书城现代言情婚在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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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朋友?(2)

她说着,果然就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于岭飞追上来,抓着她的手腕:“跟我回去!”

“我不!”澜芝用力甩开他,拼命地往前跑。

于岭飞胴眸一缩,想也不想就追上去,抓着她的衣服:“澜芝,听话!”

她脚步不停,纵使被他拽住,她仍是用力地往前豁:“你走!我不用你管!”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找谁?”

“你管的着吗?我有那么多朋友,我想找谁都可以!”

“你想找他?”他微微有些咬牙。

“他,你说谁?”澜芝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于是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满脸嘲讽地说,“你回去告诉我哥,我就是去找杜宇晟,他是我男朋友,我就算是夜不归宿,他也管……”

“不着”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他如数吞进嘴里。澜芝瞪大了眼,身体如同被电击穿一般,僵硬着,丝毫动弹不得。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嘴唇上一片温热,许久之后,有什么东西钻进来,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维。她不敢相信,于岭飞此时正揽着她的腰,狠狠地吻着她。

这是什么情况?于岭飞竟然在吻她?他吻的急切而贪婪,仿佛是久久渴望,却始终不曾得到,因为珍视,因而舍不得放开。

她的身体很软,就像一根拂摇嫩草,在他的怀里,被动地承受着,羞辱之下,眼泪夺眶而出,如奔腾的江水,浩然而至。

他紧紧地抱着她,捕捉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心跳,这逼他渴望己久的身躯,让一向冷静的他渐渐失的控。

他知道不可以,可就是忍不住,看着她那喋喋不休的两片嘴唇,听着她说要去找别的男人,夜不归宿,他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

以前,他完全忽略了对她的渴望,可就是在今天,他心底里的蠢蠢欲动以天塌一般轰然爆发。

这辈子,他既然抱了她,吻了她,说不会再允许她再去别人的怀抱。

她,只能是他的!

澜芝被他箍在怀里,动不了,身体被紧紧地按进他的胸膛,就连畅然呼吸似乎都成了奢侈。她只能无声流泪。

她想到了杜宇晟,想到他那让她魂不守舍的笑容,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从小到大,一直被薛澜肖管着,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什么决定,也从来没有表达看法的权力。她不是不吭声,她也试过想要改变这种模式,可是她的任何意见都会被否决。

她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可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

她羡慕别的女孩子可以真真切切、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她甚至羡慕薛澜肖,可以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娶了身世背景平凡无奇的简单。

明明只要努力了,这一切都可以改变,可为什么到了她的身上,就毫无机会可言?

她想的伤心,想的难过,想的全身都在哆嗦。

于岭飞感受到了她的惶措,忽然清醒过来,放开了手。简单摆脱束缚的一瞬间,猛地举起手来在于岭飞的脸颊上扇了一巴掌:“你不是想跟我交朋友?这就是你的诚意?于岭飞,你真是给了我太大的意外,我哥那么信任你,结果你却背着他,欺负他的妹妹?”

“澜芝,我……”纵然是无辜,但仍然是语塞,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她给自己的定论。

她冷笑:“无话可说了吧?”

于岭飞想了想,既然一切都木己成舟,索性就一吐为快:“澜芝,一直以来,我都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我喜欢你,爱上你,看着你高兴,我就陪着你高兴,看着你难过,我也跟着你难过。你和薛总吵架,我怕你受委屈,薛总让我盯着你,我怕你知道了以后反感,从来都没有汇报过,只是尽量看着你,不要闹的太出格。可是你呢?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你从来都是忽略我的存在,把我当成空气一样。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就不能真真正正地看我一眼?”

澜芝听了,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于是喝止他:“别说了,我不听!”

于岭飞像是没听见,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敌人,而薛总又太聪明,总是一语揭穿你,所以即使我从来没有向薛总汇报过什么,你也认为我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澜芝,我一次都没有过。你总是说你受委屈,可是我也很委屈。或者你觉得我的爱很廉价,但是,我从来都不觉得它卑微!或者在你的眼里,我还有点无所事事,其实薛总曾经问我,要不要跟着他从头学起,你决无不会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为了能天天看到你,我宁愿推却薛总的一片苦心,整天坐在车里守在楼底下,哪怕只能望望你窗口边小花瓶里的花也是满足的。”

“你别说了!我叫你别再说了!”澜芝听不下去,只觉得头嗡嗡作响,仿佛是聚急了上万只蜜蜂,于是捂紧了耳朵,排斥至极,“别说了,别说了!”

于岭飞见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但不再继续,却是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家里都乱成了一锅粥,都是因你而起,你怎么能置身事外?”

澜芝见他态度强硬,于是改变思路,开始打软牌:“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于岭飞,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你不是说你看着我难过,你也会难过?那你不要逼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回去面对我哥!”

“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他!”于岭飞咬了咬牙,说,“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回家去!”

澜芝没有办法,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跟他走。

于岭飞带她去的,是一个老式平房,空间不大,但是收拾的挺干净。

“你家住这儿?”澜芝四处打量着,因为刚刚哭过,眼睛一肿,就像是被黄蜂针刺过一样。于岭飞替她倒了一本水,应着:“我存了几年钱,刚好可以买下这个小房子。”

“还不错!”澜芝抬头,刚好看见一个好像阁楼一样的小空间,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