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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一样没穷富了1

有一个男生开始追我了,不是找这借口就是找那借口,天天都来烦我,我都快崩溃了!我烦死他了,告诉他要是再胆敢冒犯我,一准的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一来烦我,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你,一想到你就想起那个梦,于是心理面就开始难受,接着浑身上下都难受起来,要死要活的,一天都不能静下心来学习,都成了连锁反应恶性循环了,天哪,我真的崩溃了,心慌意乱,头晕得要死,都怨那个该死的宋健,干吗叫我去呀。

对了,我告诉你,我去过淑华姐那儿了。她的房子可真大呀,布置得可真豪华啊,都有点奢侈了。我在她那住了一晚,那床可真宽,躺在上面可舒服了。我问她想你不想,她说想啊,想得都快疯掉了,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还一连说了几个奈何奈何。治国哥,你还是快来吧,要不然淑华姐可真的飞走了。她的那个狗屁主任,黑更半夜还给她打电话,我看看表都一点多了,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说个没完,都快把我气疯了。我说她,说的可难听了,她笑着拧着我的脸说小不点懂啥。谁是小不点啊,我都十八岁了,啥不懂呀,真是的,烦人,拧人家的脸!

治国哥,我真的好担心呀,看淑华姐的样子,她真有点耐不住寂寞了,住着那么大的房子,吃着好吃的,每天物质生活丰盛,就是精神空虚,需要一个人来填补,可你又不在身边,说不定哪一晚她真的会领回来一个人暂时的填补一下哩,这样的话,你不是太吃亏了嘛!我跟你说,要是淑华姐和别的男人好了,那她才真是天底下头号大笨蛋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着你哩,要不是碍着她的面子,那晚我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得到你了,现在我还后悔的要死哩!还有那个欧阳惠萍,借什么瞎掰出来的故事来掩盖呀,真够虚伪的!喜欢就是喜欢,直说出来又能咋地嘛!我说出来了,淑华姐不是也没咋地我嘛!你可要当心啊,那个欧阳惠萍,我了解她,不是个好鸟,精灵古怪的,要不是淑华姐在那站着,她早就把你弄到手了!

我和吴清华通了两封信,她在那儿挺好的。我说我忘不掉你,她还劝我来着,说你是淑华姐的,我们都只能祝福,而不能痴心妄想,劝我把心用在学习上,钻进了书本,什么烦心事都忘了。我想了两天才想明白,原来她也忘不掉你,咳,只可惜你不是段誉他爹!我问她中秋节给你写信不写,她说使劲的忘记还来不及哩,干吗还要写信呀!这个死丫头,终于承认了!她爱写不写,管她哩,反正我写,干吗非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呀,多累呀!好了,不给你说了,我的心现在舒坦多了,该学习了,祝你一生快乐无极限,幸福无穷大!

欧阳惠萍一边笑一边骂,把信读完,往我怀里一塞说:“这个该死的柳黎明,凭什么说我的故事是瞎掰出来的,还说我精灵古怪不是个好鸟!自己心怀鬼胎却说人家一身白毛衣,等到她回来,看我不撕烂她的嘴!”我说:“信是给我的,你非要看,惹了一肚子气,可不是你自个硬找的吗,又怨得了谁呀!”欧阳惠萍咬牙切齿的说:“怨谁,怨你!都是你惹出来的!你看你这脸,跟个丑八怪似的,到底哪点好啊,咋是个女人看你一眼就要死要活的非睡了你才算甘心哩!真是邪了门了!”又说:“不用问,那封信一定是吴清华的,她不是说不写信吗,咋又写了,我看看她是不是也像柳黎明那个死丫头一样说我什么坏话了。”说着,来抢我手中的另一封信。

我想从藤椅上站起来,以便躲避她的抢夺,可她的身子完全倾斜在了我的眼前,使我失去了起身逃跑的机会,只能将身子尽可能的后仰。而她则恰恰相反,探着身子去够我后仰的手,丰满的胸脯触及到我的脸,我的头不得不猛地往后仰去。如此一来,藤椅失去了平衡,向后翻倒在地上,我的一条腿挤压着她的裆部,她的一只手摁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小腹。刹那间,时间停止了流动,世界寂静无息。她的脸潮红的实在可爱,就像吸足了红墨水的海绵,只要稍微的一碰,那殷红的汁液就会滴落下来。她急促的喘息着,将身子压向我,同时,摁在小腹上的手向下滑动。我慌乱的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胸部,本想支撑她下压的娇躯,不成想却引来了她的一声呻吟。我又赶忙把双手拿开,她那失去支撑的身子便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二姐见欧阳惠萍一去不回,便来寻她,见此情景,也不觉羞涩的红了脸说:“我以为啥东西咕咚一声哩,你俩好歹也避避人,到屋里去,搁在院子里,还大敞着门,叫外人看见了,又该流言蜚语满天飞了。”欧阳惠萍在我的脸上咬了一口,爬起身子,自嘲的说:“这不是嘛,拿到了两封信,就高兴得不知道自个是谁了,坐在藤椅里摇呀晃的,这下舒坦了,不晃了吧!”我十分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回楼上去了。

二姐说:“那你刚才是咋回事儿啊?”欧阳惠萍说:“我好心去拉他起来,他却耍赖,就该摔狠一点,叫他知道疼。”二姐说:“这要是让俺娘看见了,准会心疼地说‘咦——让娘瞧瞧摔着哪儿了没有。’”欧阳惠萍咯咯的笑了。二姐又说:“看惠萍妹妹的小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是人见了都想啃一口才解馋哩。”欧阳惠萍说:“二姐你的脸也很红啊。”二姐说:“我的脸红,是为你俩臊得慌。你今儿个就别走了,反正俺家里的房子够多,任你选,中不中。”

欧阳惠萍说:“房子再多,却没有一间属于我,还是走吧,等到有人再来撵,就显得我太不知趣了。”二姐说:“治国偏爱说反话,撵你走其实就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不然他刚才也不会戏弄你了。”欧阳惠萍说:“二姐你可别再说了,越说我越觉得不好意思,怕以后都不敢再见你了。”二姐说:“真想不到,我这个弟弟还真是个宝贝,看谁能抢到手吧。”欧阳惠萍便不言语了。

东方刚刚露出曙光,院子里鸡鸭的鸣叫声就响成一片了,中间还夹杂着虎子的轻吠声。鸟儿也来凑热闹了,特别是喜鹊,站在高高的洋槐树枝头上唱着晨歌。娘坐在压水井旁洗衣服。父亲拿着扫帚扫院子。二姐钻在灶屋里做饭。炊烟从烟囱和灶屋门口冒出来,在树枝间缭绕着消散了。父亲说:“才扫干净了,又屙了一地屎,鸡也是的,专拣干净地儿屙。”娘说:“你别扫了,一会儿洗了衣裳我扫。我在这儿洗衣裳,你搁那儿扫地,尘土飞扬的,就不嫌呛人。”父亲停下来说:“你去搁前院洗吧,顺便把治国和治军叫起来。”娘说:“那也中。对了,咱今儿个搁前面待客吧,宽敞,坐下了,还干净。”父亲说:“锅碗都在这边,不方便吧。”娘说:“锅灶那边现成的有,不就是动动手刷刷,再把锅碗瓢盆挪过去,这些都好办,你赶集回不来俺们就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