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不要脑袋了,道听途说丢了脑袋不合算。”
“还有一个极隐讳的事呢,听说世宗还有一个皇后,只是后来被当今万岁年抹去了一切记载。
先前我还不信,后来一想也是这个理。
你想从雍正九年皇后病逝,世宗未封皇后,也未下旨由皇贵妃统摄六宫,若大一个后宫怎么可能没人打理呢?
就说乾隆朝吧,孝贤皇后后就由皇贵妃摄六宫,后又升皇后,皇后被废后,就由令贵妃摄六宫。”
“还真是这个理,不过咱们还是不理会的好,皇家的事弄不明白。
先帝发《大义觉迷录》,学子们人手一份,不读要降罪。
新帝登基后,全都收檄,私藏要降罪,这都什么事啊?”
我心里着实冷笑,这不是给雍正抹黑,给百姓以错觉吗?
真够恨的,难怪别人疑他不是雍正亲生,是亲生能做这混帐的事吗?
不知底细的百姓定会以为雍正篡位恶行,连乾隆这个亲儿子都看不过去,亏他有脸跟百官说孝,简直恬不知耻,越来越可恶了!
“慧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容德的唤声才将我拉回,忙恢复神色,淡笑着摇头。
容德眉头紧蹙,捋了捋我的刘海,眼神里闪烁着不安的神色,轻问道:“谁欺侮你了?看你刚才的脸色,似乎有血海深仇,要是你的手再有劲些,你手中的杯子也会被你捏个粉碎了。”
他探研的目光,怜爱、柔和还有关切,让我乱了方寸,深提了口气,抬头笑道:“刚才我看到街上有人欺侮老人,我会有什么仇啊,家里数我最小,人人疼我,我不欺侮人就不错了呢?”
容德释然地握着我的手道:
“这就好,如果有心事,不想跟家人说,以后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为你保密,一定会帮你的。”
我心里充满感激,看着这个十五岁的男孩,竟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