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的,这也不叫罚,这跟给我一包毒药,好不到哪里去,真是冤孽啊!
我索性坦然道:“我泼了,我真后悔当初没泼死他,他一臭虫,还恶人先告状。”
永琰凑近关切地道:“怎么,他欺侮你了。”
我立了起来,撅嘴道:“他当众调戏我,用水泼我,还要剁我手,让下人打我,拿皇贵妃压我,难不成我就由着他?”
永琰噌地立了起来,抓住我的手一脸愤怒地道:
“什么?有这事?他混蛋!”
我忙抽回了手,转身就走,永琰紧随而至,边退边劝道:
“慧儿,你别生气了,赶明我会给你出气的。”
我四处打探容德的身影,可这位爷今儿连影也没冒过。
回头憋见一脸急色的永琰,于是端起笑容,恳求道:
“十五阿哥,求你把真像告诉皇上,别让我进宫了,我向来自由惯了,所以我不适宫中生活,会闯大祸的。”
永琰拍拍胸口,胸有成竹地道:
“放心,我会保你的,到时你就到毓庆宫与我为伴吧,只要陪着我说说话就行。”
我的头顶似一阵巨雷炸响,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长安不知何时走至身旁,笑嘻嘻地道:
“十五阿哥,慧儿你们躲在此处说什么悄悄话呢?”
永琰尴尬地挠着脑门,我瞪了长安一眼,丢下一句话道:
“反正我不进宫,要命一条,要脑袋一颗。”
身后传来永琰的追问声,还有长安不解地询问声。
溜回到福晋身旁,皇太后回去了,乾隆坐在龙椅上,也一脸疲劳之色。
任凭他再补人参、鹿茸,也是垂垂老矣,不服输也不行。
又少坐了片刻,心事忡忡、精打采地跟着福晋上了船。
湖面上清莹如碧玉,桨搅动了湖水,旖旎地波浪使得湖中的月影微晃而重影。
小岛越来越模糊,树影阴森可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