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应选的在未阅前,私自与他人结姻者,也将由该旗都统参查治罪。
即使确有残疾不堪备选者,也须各旗层层具结,呈报本旗都统。
然后由都统咨行户部上奏皇帝,才准免选。
你是老小,额娘也不想去参选,这宫里自然不比自家,可是这事额娘也没办法。”
我佯装睡着,不于理睬。
回到福府已是后半夜了,露水凝重,寒气漫延。
跑回了房,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味,思绪烦乱。
心闷得透不过气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现实还是在梦境?
还是自己进入了奇幻小说。
天际渐渐泛白,混混沌沌起来,快速用冷水激拍着脸庞,让自己清醒过来。
梅花听到响动,急急推门进来,打着哈欠道:
“小姐,你昨儿睡得晚,怎么起这么早?”
我郁闷得懒得开口,洗漱后独立在院中,晨光初露,染上黄色的秋装上闪着晶亮的露珠。
秋天的凄凉,又让我徒增一份寂寥,就像枝头的黄叶,对未来畅然若失。
站在蓝天下,站在深墙内院中,自己是多么渺小,生命、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既便我因为知晓历史,也只是绕过少许的陷井,可结局还是如此。
那么我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呢?
还是“知其不可为而安之若命”?
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喷涕,梅花急忙将外衣披在我的身上,劝慰道:
“小姐,若有烦心事,也不可这样多思多虑,会得病的!”
此刻我多想十三出现在我面前,心事重重时想到的还是他,因为他最懂我。
雍正呢?
他会去哪一世了呢?
或许他也有欠下的情债要还吧?
突然间觉得离他好远,隐隐的痛袭上心头。
这一世谁来解救我?
容德吗?
被梅花拉回了房,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三点,西洋闹钟的滴嗒声,此时异常的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