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笑睨了我一眼,还是紧随道:“我陪你过去,万一山里有狼怎么办?”
容德朝成子嘱咐了声,牵起我的手朝我指的方向走去。
一路思忖着等会怎么跟他说比较合理,兴许他会想从前一样乐于得到答案,却不逼问原缘!
山庄入口早就荒草树枝掩蔽了,若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条缝隙。
兴许黄叶下的石板使然,草木无法破石而出吧!
容德指指边上,背过身道:
“我挡着你,这荒郊野外也没人看你,快点啊!”
我拉着他,低头往林子里钻,容德不解地道:
“慧儿,你这是想去哪儿啊?里面都是荒早,荆棘的,别进去了!”
我硬是拖着他往里走,他慢慢拨开树枝,又取出随身带的小刀,将一些刺林削开,戏笑道:
“要是想狩猎,也得带好东西才来呀!慢点,你别动,免得手扯破。”
有时做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是别人在揣磨你的想法,不想说就不说,也没人会怪你。
片刻一条被水冲出的石头泥路出现在面前,经过这些年原些挖的坑早就平了。
山林中的灌木都足有一二米高,兴许这里野猪出没呢?
走了数米远,一棵栗树呈现在面前,树杆从中裂开,一半已经焦了,别一半的枝头,还持着开瓣的栗子。
拨开树丛,倒塌的断垣瓦砾上长着杂草。
容德惊讶地道:“这儿好像有人住过,慧儿,你看这里有碑!”
我紧随着上前,荒早里竟立着一块方方正正的巨石:皇家禁地,不许擅自入内乾隆元年立。
我不由的冷笑,眼眸微眯,所有我的一切都被禁了,抹去了。
我不由的恼怒,紧握着拳向小楼继续。
容德攥住我道:“慧儿,别上去了,咱们回吧,这儿可是禁地!”
我甩开了他的手,拉着杂早向上走。
在丛林里,原些的上楼位置上竟然有一间破败的茅屋,从墙上的砖来看,似有被火烧过的痕迹,门已倒在一边,整座草房最多二米高,加上四周树木遮闭,外面根不看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