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黯淡地道:“恐怕不行,皇阿玛有言在先,未能惩治好当地事物之前,不能带妻小前行。”
正说着容德跨进了院,一脸铁青之色,见永琰在场,淡笑道:
“十五爷到访,是来送行的?”
我上前拉住容德的衣袖,笑嚷道:
“容哥哥,听说你要去江南任县官了,我还听说皇上不准你带妻小,哈哈,这世上还真是福祸相依。
你看前段时间你给我写的休书还在,咱们又未再成亲。
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红颜知已,正好跟你一起去江南。
十五爷,您自便,我们收拾行装去了,回头,从长兴给你带点银杏果来,美容养颜哟!”
容德经我这么一说,笑逐颜开,由着我拉着往房里走,朝永琰笑着道:
“谢十五爷来相送,陈力快请十五爷厅里坐……”
永琰冷眼扫来,边往外边冷声道:“不用了,告辞。”
我高声笑嚷道:“恭送十五爷!”
容德紧紧地搂着我的肩,欣慰地道:
“聪明莫若你啊,不过,路途遥远,又存风险,你还是别去了,等我回来,可好?”
我绝然地道:“不行,我对你不放心,江南美女如云,我得跟着,不然再弄个金凤,银凤的,我非得气背过去。皇上又说何时到达吗?”
容德笑睨了片刻,才缓缓地道:“没有,这事蹊跷,无非是咱们没给面子,有人使主意,皇上见机惩戒一下。这兴许还是看在令妃的面上,换成别人估计下大狱了。”
我赞同的点头,这是自然,换成康熙、雍正也会如此,只要是危及皇权,那怕是小小的反抗都不行。
我重重地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思忖道:“无所谓,反正这京城我早就呆腻了,咱们走的远远的,如果这个县令呆着烦了,可以挂帽辞官,隐居江南啊!反正皇上只规定出京的日子,又没规定抵达的日子,咱们坐船去吧,免得夜长梦多,马上走。你先去将地下金子全部挖出,换成银票,让成子买两套男仆的衣服,你我各一套,一个时辰后,咱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