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将衣服递给了他,询问道:“我的呢?”
他凝视了片刻,转身打开车门,将袋拎了出来。
我迅速地接过,拉起一脸莫名的方晓如道:“走,回家!”
方晓如回头不解地看了看了华明宇,我拉着她急走道:
“别看了,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东!”
方晓如摇头叹道:“这年头的好男人没出生呢?
还是死光了?还是我们太没有眼光了?”
我一本正经地道:“三者兼而有之,当然就轮不到我们了。
快走了,回去洗澡,好好睡一觉,迎接新的一天吧!”
灯光将影子拉得好长,公车站只有我与方晓如,翘首盼望。
车上也空荡荡,没有几个人,我侧头对方晓如道:
“咱们提早一站下车,跑回去吧,权当减压,怎么样?”
方晓如随声附和,我侧头望着窗外,思绪却飘得好远。
他该结婚了吧,如愿以偿地得到他所希望的东西了吗?
现在想想可悲的是他,而不是我。
起码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得失是相对而言,或许我失去了爱情,找回了自己迷失的心。
我跟方晓如提前下了车,沿着马路奔跑起来。
风拂过面颊,柔柔的,已没有了凉意,我跑到方晓如前面,边退边道:
“晓如,我们唱歌好不好?”
方晓如回顾了一下四周道:
“好,反正也没什么人,最多当我们疯了。我们唱苏友朋的背包吧!”
方晓如拉着我手,两人边跑边扯开嗓子道:
“轻轻地打开背包,发现我的行禳,是一本年轻的护照……我那穿过风花雪月得年少,我那驼着岁月的背包,我那流浪路上几多云和树,只有背包陪着我奔跑,啦……”
“哈哈……我心情好多了,施绪,谢谢你!”
跑到小区门口时,两人的额头都渗满了汗珠,不断得鼓动着胸腔,喘着粗气。
我笑道:“很管用吧,姐姐我就是靠这种方法,才没有倒下的,走再洗个澡,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