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如重重地点头道:“听你的,我是谁啊,我是方晓如啊!”
两人嘻嘻哈哈地闹着上楼,走过别人的门口,才想起已是半夜了,才停止嬉耍。
等到收拾好睡觉的时候,已经近一点了,我头一沾着床,就沉沉入梦。
老式的重复着日子,一晃来杭州已一个月了,我还在苦待时机。
手机的铃声将我催醒,睁开眼睛一看,阳光从帘子的缝隙里射进来,异常刺眼。
我摸到手机,按了键道:“喂,谁啊?”
“是我,方晓如。他又说还是喜欢我的,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我惊坐了起来,这什么人啊?
拿感情当儿戏,像把墙头草,摇摆不定。
方晓如方寸大乱的声音:
“施绪,你说我能原谅他吗?”
我坚决地道:“不能,如果我是你,就不能。
小如,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明天他又说不爱你了?
你天天生活在企盼感情的日子里吗?”
那头沉默不语,半晌才叹气道:“你说的对,这次轮到我说不了。”
我真是晕倒,想着自己恋爱的时候,是挺白痴。
居然相信一见钟情,居然以为他是四四的今世,就跟他恋爱了。
没有被拐卖,很万幸!想起来,觉得可笑……
懒懒地起了床,在屋里伸了伸腿脚,才慰问起肚子来。
四月的太阳明晃晃的,我沿着林荫道向不远处的市场走去,梧桐的叶子还未完全长成,地上漏下点点光斑。
挤身在宣闹的市场里,俨然是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为赢头小利讨价还价,还乐此不疲。
拎着小菜边晃边上楼,在门口就听到屋里的音乐声,一打开门,忙喊道:
“小如,耳膜都振聋了,快开小点!”
方晓如笑逐颜开地跑出门,扭了扭腰,笑嚷道:“今儿可真高兴啊,真呀么真高兴。”
她似吃了兴奋剂,精神亢奋。我斜睨着她,疑问道:“又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