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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洗三说法真多(3)

他拉住若溪细细的查看,瞧见她手背有一块淤青,心疼地说道:“瞧瞧,准是当时受得伤!疼吧,可还有别处感觉不舒坦?”

“哪里就这样矫情了?”若溪淡淡的笑着,“不过是蹭了一下,我肤色白才显得厉害,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他却攥住若溪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叮嘱道:“往后可不能这样鲁莽,若是你们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闹市人多杂乱,车夫不在跟前只剩下你们三人,若是有人起了歹心可如何是好?菲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下次再这样行事我就真生气了!”

“嗯,我知道错了,你别气恼!”若溪破天荒的做低伏小,低眉顺眼的模样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他见了心里痒痒,咬着她的耳朵轻笑着说道:“昨晚上不见你这般听话,哼哼叽叽不配合。”

“呸!没正经……唔唔……熄灯……”她含糊不清的话全都被堵住,屋子里响起宜宣轻佻的话语,“熄灯做什么?哪里没被我吃过?索性让我好好瞧瞧,你也好生看看我的。”

暧昧不明的声音响起来,良久灯才被熄灭,暗夜中传来某人遗憾惋惜的话语。片刻,大床吱呀呀响起来,吟呻满室娇喘连连。

一个时辰之后,宜宣搂着净身完事的若溪满足的笑着。他的手轻轻抚着若溪婴儿般细嫩的后背,见到她瘫软着一动不想动的模样分外的怜惜起来。

“宝贝,怎么办才好?”他在若溪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一碰到你的身子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化在你里面。那处怎生得这般销魂,老天爷真是厚待与我!”

“下流!”若溪浑身无力,连脚趾头都懒怠动一下。本来是在骂人,可那声音却无力娇媚的更像是在勾魂。

他听了蠢蠢欲动,可见若溪实在是承欢不住只好忍住。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问道:“记得咱们刚刚成亲的时候,我带你去琉璃阁看星星。你说我是什么双鱼座,当时提到****却停住不说了。我在****上怎么了?”

“原来你听见了?”若溪闻言一怔,顿时面上有些发胀。当时二人还不怎么熟悉,她对双鱼座男人的特质侃侃而谈,好悬没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当时她急刹车岔了过去,原以为宜宣没留心听不懂,没想到他不仅听见还一直都记得。

“呵呵,小傻瓜。”他感觉到若溪在害羞竟笑起来,“当时我没有追问,不过是害怕把你吓跑罢了。眼下咱们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哼,星座上面说得还真是准!”若溪轻轻掐了他的胸口一把娇嗔地说着。

“怎么个准法,快说说!”他攥住若溪的手,轻轻的揉搓起来,“是不是说为夫在房事上很男人,能让女人快乐啊?”

若溪轻咬着嘴唇不言语,他的嘴巴便不老实的挑逗起来,“快说,不然我就让你的身子告诉我!我让你快乐吗,宝贝?”

“双鱼座的男人在性方面是追求自己快乐,也希望让对方快乐的。双鱼座的男人有些纵欲,在性爱的表现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会想出各种新鲜的花样,来刺激彼此的乐趣。他是温柔浪漫的,冷漠的女孩会让他不满足,甚至给他挫折感。”若溪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轻语着。好在屋子里很黑,她倒好意思开口了。

“真是准!”他听罢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宝贝,感觉到你在我身下盛开,我才能兴奋舒爽。你告诉我,方才可……嗯?几次?”

呃!若溪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嘴,怎么越发的胡说八道?可他的手在四处点火,刚刚的无力感还未散去,她连生气的劲都没有。

“不要脸!”她只好恨恨的骂着。

他却得意的笑起来,“梅开二度,争取三阳开泰!”

“流氓、下作……”

“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下作只跟你一个人做!”

“你……唔唔……”

片刻,屋子里响起低低的求饶的声音,软软细细带着些许的呜咽,紧接着是林宜宣温柔的哄骗和做小伏低。动情的话语听得若溪心跳不已,情不自禁的再次摊开身子,任由他索取进出。

第二天,宜宣神清气爽的起床,自然又替若溪在侯夫人那里报了“病假”。先前几次侯夫人还真以为若溪不舒服,后来渐渐发现端倪,却也不好说什么。

“你前前后后也有过几个妻妾,怎得还这般不知道深浅?”侯夫人遣了身边人轻斥儿子,“你媳妇儿才十四,刚刚来过初葵身子骨还没完全长成。你这么不知道心疼人,早晚让她落下毛病。实在不得趣便去姨娘那边,别折腾你媳妇太狠!”

宜宣闻言不由得脸红,因为房事让母亲训斥真是丢人。他不敢说什么,贪恋若溪身子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别看他一到了晚上对着若溪什么话都往出冒,可在旁人跟前却还是冷脸冷情的模样。

“你听见没有?”侯夫人见儿子不言语又问道。

“嗯。”他只答应一声,赶忙说铺子里有急事慌张的告退了。侯夫人见了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发笑,原来自个这个稳重老成的儿子也有这样孟浪、害臊的一天!

宜宣往二门去,心里合计着母亲说的话。这段日子他太过索求,虽力道上加着小心时刻注意若溪的感觉,可若溪竟是酸楚的时候更多一些。她每每呜咽着央求,可他听了偏生越发的停不住。往后可真该收敛些,别让若溪做下毛病才好!

“二爷。”突然一声喊响起来,他抬眼看过去竟是梁姨娘站在近前。

她穿着薄纱的翠绿色衣裙,外面披着月白色的带暗花的锦缎斗篷,头上身上戴着金银首饰打扮得艳丽动人。

宜宣见了一皱眉,背着手板着脸问道:“一大早站在这里做什么?”

“家里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奴婢的母亲病了。奴婢想回家里瞧瞧,看偏生二奶奶身子不舒坦。奴婢听说二爷去了太太那里请安,便在这里候着。还请二爷开恩,让奴婢回家一趟。”她说得可怜,满脸是担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