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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狼与狈(2)

“你真以为她对寡人一见钟情?”他淡讽。

乔木捧起他的脸,重重点头道:“王爷天姿国色,初见便迷得旁人情根深种也说得过去。”

他打掉乔木的手,轻挑起她的下巴,道:“往后便做如此打扮吧,这样一看就顺眼不少。”

“这么长的裙子可入不了膳房,我还得给团子做饭呢,团子那一张小嘴叼得很,旁人做的他几乎不吃,你想饿死你儿子吗。”

“你已是把他宠坏了,连寡人他也不怕。”楚言顿时不高兴道。

“谁说不怕你,我刚才哄他睡觉的时候他还告诉我他怕你凶他呢。再者说了,你难道就那么希望被自己的儿子害怕吗,还是说你这人已经自负的连妻儿也要当成下属对待了。”

楚言摇摇头,“那倒不必。罢了,往后慢慢教导便是。”

乔木见他心情尚好,便试探的问:“王爷,您这腿疾是装给旁人看的吧。”

“嗯,你有什么想问的直言便是。”他倒不隐瞒她。

“记得两年前,那个老皇帝找到故人庄要毒杀你的时候,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跨着一柄弯刀的年轻人,一个可正是扬州城杏林别馆的白神医,他们……该是已经看见你能走动了的吧,那你还有隐瞒的必要?还是说你在那时已经做了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木,乔木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嘿嘿道:“爷要是不方便说,那就当妾没问好了。”

“寡人最喜欢乔儿的聪明懂分寸了,你想的不错,那时寡人便已和赛神仙等人取得了联系,你可还记得那只鹰,它叫破军,是我从小就养着的宠物,人识人是靠眼睛,可鹰识人却是靠的气味儿,故,乔儿无论把寡人打扮成什么模样,破军也会及时找到寡人。”

乔木尴尬的笑笑,打哈哈道:“爷您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把妾弄到府里来了再去想报复的事?”

“那就让乔儿失望了,寡人便是如此小气的人。安山,关门。”

随着他一声令下,大门紧闭,一下子整一座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乔木“唰”一下就从他膝上跳了下去,拔腿就往卧房跑。

他也不急着去抓,慢腾腾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径自转去屏风后,往卧房而去。

乔木往卧房一跑就知道失策了,这边还睡着团子和翠芽呢,连忙原路返回撞上他之后直接一下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双手牢牢抱着他的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道:“妾随您处置了,可您不能在这间屋里对妾做什么,咱们去西侧间吧,免得把团子吵醒了,我可不想在孩子跟前丢脸。”

他轻笑一声,托抱着她的软臀就往西侧间去。

这边的布置和东侧间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是因为无人居住,纱帐都被勾起来罢了。

一路走,乔木一路把红的、白的、粉的、绿的纱帐都放下来,把他们与外界隔绝,形成一个四面垂纱,香风飘渺的景象。

这床,雕花刻鸟,富贵丰满,上面铺了凉蕈,夏日躺在上面睡觉绝对消暑。

这会儿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一边揉搓一边道:“你这红痣倒是长对了地方,妩媚之余倒也不缺仙气,只可惜太淡了些,寡人瞧着好,不若你日后便在此点上一点朱砂,抑或描画上一点花黄也可。”

“妾还以为王爷只懂得谋算某个位置呢,没想到王爷也懂些风月事儿吗。”乔木用双臂抵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他眯了眯眼,鹰眸如刀把乔木割了一遍,轻笑道:“一语道破寡人的想法,你就不破寡人将你秘密处死。”

他翻了个身,让乔木压在他的身上。

乔木弯唇一笑,点着他的唇道:“王爷若是就这么点能耐,妾看那位子您不要也罢。依妾观察,爷您就算装瘸子装的也不甚专心,破绽处处呢。”

他搂着乔木的腰,漫不经心的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寡人任由旁人猜度就是,谁也不敢跑到寡人面前让寡人在他跟前走一圈不是。”

“妾听闻此时的京城两党乱政,颓废糜烂,而您至今也不急着入京,可是在等待些什么吗?”

“你知道的还挺多?谁告诉你京城的形势,是那位被你资助的贫寒士子赵志远,还是你珍之重之的刘临风?亦或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扬州首富于子归?”他蓦地将乔木推开。

一下从他身上掉落,她不以为意,笑眯眯,死缠烂打又爬上去,娇声软语道:“妾是听三郎……呃刘临风说起过。”

在某男人的冷目瞪视下,她硬生生转了口,笑着亲他一下道:“我故人庄往来那么多客人,听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妾再笨也弄懂了呀,可不是他们任何一个告诉妾的。”

“是吗?”他翻身又将她压下,扯开她的腰带,扒下她的衣裙便咬上她的圆润肩头,道:“莫要口无摭拦。”

“妾晓得。”乔木连忙保证,哀求道:“爷您口下留情呐。”

他低低一笑,翻起旧帐道:“你咬寡人时可从未口下留情过。”

乔木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真要与妾提过去?”

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啃咬道:“你现下已是寡人的,提与不提有何不同,再敢用此口气与寡人说话,仔细寡人教训你。”

说罢,激情拉开帷幕,闹的乔木一个激灵,轻吟出声,被带着在床上滚了一圈。

“你让我看看咬成什么模样了。”乔木开扒他的衣裳。心里想着,没道理自己被扒个精光,他却还衣冠楚楚啊。

待弄下他的上衣,就看见了他肩头上那明显的一个牙印,像是被人上了腐蚀散似的,深刻的像是被铁块烧红印上去的。

“我的牙没这么利吧。”摸着这深深的印痕,乔木诧异,还有一丝丝的心疼。

“谁说没这么锋利的,你的牙乃是毒牙也,咬了寡人一口,寡人便毕生不忘。”他拿床上的薄被裹住乔木光果的身子。

乔木咬着牙,没好气道:“只允你欺辱于我,还不许我反抗吗,咬你一口还是轻的,若非我手中无刀,说不定你此时已做了亡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