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竟是一条红宝石镶细钻的项琏,上面的一颗红宝石,红得像血。
“啊……”她低声一叫:“假的!”
“全是缅甸红宝石,”他说;“这是我家传下来的珠宝,属于我祖母的。”
“啊……”她心中怦怦乱跳,说来这项琏价值必然不菲了。
他已经把红宝石项琏套在她颈上去了。
“只有你这么雪白的颈,才能配得上血般的宝石……”他边说边俯下脸来,仔细观赏了一会:“哗……美得像个女神。”
又一套首饰,她的财产,又平白地加上了一笔。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兴奋的表情,这令他不禁呆愕。
“你不喜欢么?”他问:“这样的红宝石,现在市面再也找不到了……”
桐良,”她抓住他的手,焦灼万分地说;“我妈病了,人在医院……”
“啊!”他一呆。
她可从未向他提及过我的妈,妈与她早不来往,现在不知躺在那个男人的肚皮下。
不过到了这必要的时候,她不得不把这个“娘”拿出来,用上了用了。
“她今早打过长途电话去……”她的眼泪直滴下来:
“……我本来是去问候她的,谁知……她进了医院……”
“是什么病?”他问。
她料不到他这么问,一看他这种老乌龟一般的脸,就想起他骑在她身上好像是“中风”一般的样态。
“中风!”她立即说:“下身不能动了。”
“这么……严重?”他哇然地。
“桐良,我要立即回去……”她急急地说:“但是……你对我这么好,我真舍不得……”
“梦露,这是急病,你快回去看她。”他十分紧张地:“我明天立即替你弄机票,你想坐什么班机?”
“明天,越快越好……”她想了想,发起娇嗔:
“你看你,迫不及待地赶我快点走……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