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一呆,这么多钱就吓死了。
“我在家里随手拿的,在家里就有这么多,”
他有点歉意地:
“先拿了再说,我不及去银行取款。”
我的妈啊!六万美金啊!他还说在家中“随手拿的。”
“桐良,”她装作生气:
“你当我是什么?还要给我钱?当我是妓女啊?”
“胡说,看,看,看你,”他疼得她要死般地:“小孩子,别乱说!”
“谁要你这六万?”她把信封往床上一抛。
“又不是给你的!”他说:
“给你妈的啊,她半身不遂,进了医院,一定是要用钱嘛!”
他重新把那信封放在她手中,半哄半骗的说:
“——先拿着,不够,再告诉我!”
她这才勉强收下。
“桐良,你真好……”
她靠在他身上,吻他,用手摸摸他身上,又摸摸他身下:
“桐良啊,这地方,不可以跟其他女人胡来啊……”
死老头子一直呵呵地笑。
侍者入房来,她急从他的身边闪开。
“你记得打电话回来啊,记得啊!”
他却拉住她的手,牢牢不放。
当她坐着万桐良的豪华大房车,浩浩荡荡地向机场方面去时——这种阵势,跟她来的时候比真是天渊地别。
她又要回到香港了,这一次,她又得面临一个挑战。
她又要向上爬,再爬上去。
回到香港,她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万桐良,为了省那笔长途电话费。
不过他是有用的,不能得罪他,但目前,不必应付他,她先要安置她自己再说。
首先,把她手头的现款放进银行,现款不是太多,却也有好几十万了。
接着,她开了个“保险箱”,把珠宝都放进去,这些是她的“命根,”也是她以防万一的“救急品”。
她发觉我的日子过得舒服,有了钱,一个女人要的,就是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