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不赚钱,谁付房租?电费?煤气?我吃呢?用呢?穿呢?”
他一手把她扯到他身边。
搂住她,凑近耳边问她:
“喂,梦露,你给男人玩了没有。”
“什么?”
“你一定给男人操掉了。”
“滚,你这狗!”她狠狠把他推开,面色一沉。
“不然,怎么会一下子租到一层楼?”他还在说。
“你把我看得这么贱啊?她用手一拍胸口:
“别的女人也许叫男人给她租一层房子,就被他们玩了。我可没那容易。”
“你又怎样?”
“一层房子,租来的,算什么?”她说:
“我要的,更多更多更多!”
她一直说了好多个更多,把小汤吓得睁大双眼,他一定以为她贪,其实,她是“正常”。
而且,她知道这很多很多很多——她迟早会得到!
她瞒了阿明一星期,再瞒不了。
终于被他知道她已租子房子,不但住址不告诉他,连电话也不给他知道。
他十分生气,竟在舞厅与她翻起脸来。
他翻脸,她才不怕,反正她早已厌死憎死他。
他说她骗他“感情”。
她说;“又怎样?你自作多情!”
他骂她“骗”他五万块。
她说:“又怎样?支票可是你自己签的!”
他咒她,要她立即还钱。
她反唇相高,问他:
“还钱?有什么凭据?拿借据出来!我出去做流莺,都把钱赚来还你,你没借据,住口吧!”
他气得像点燃了引子的炸药。
接着,真料不到,他伸出手来,手起掌落,“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这个人,是最爱面子,最爱出风头的,在这么多舞小姐面前,掴她一个耳光,她怎受得了这个气?
她发起狂来,把他面前的一满杯酒,向他脸上泼去。
接着她喊破喉咙叫尖骂:
“死男人!臭男人!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