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些英文歌星唱些什么字眼,总之听到是那么发音,她就能把它发出来,唱出来。
这可把阿占乐坏,他认为她是天才,真正的天才,还说要好好正式地“训练她”。
这些日子中,她委实学了不少歌,学得又快又好,每次上阿占家,他弹琴,她唱,安哲坐在一边听。
次次如此,日日如此,她可以发现,阿占对安哲这样寸步不离的跟住她,是忍不住这口气了。
可是她摆明本来就是安哲的“女朋友”,他能把她怎么样?
这死老东西阿占,她知道他不会这么就此甘心,退迟早早,他一定会心有不轨。
果然,有天去练歌,阿占忽然拿了张十块钱的钞票出来,交给安哲:
“你替她到琴行去买些五线谱回来,她用完了。”
她一听,立即知道这死老乌龟,开始行动了。
她立即说:“我唱完歌,跟安哲一起去买给您吧,阿占。。。”
“我赶着要用,”阿占说:“你立即去,立即回来。。”
“是。”安哲这个人太直率,马上就答应。
说实在的,阿占是他“领班’,吩咐他做些事,安哲不做是不成,当下,安哲开门走了出去。
“你立即出,立即回来!”她在他掩上门时,跟他说:“坐计程车去,安哲。”
安哲出门去之后,客厅内沉默了一会。
这死老乌龟,手指却不去弹琴键,一双眼睛直瞪着她。
她看见他双唇上因为吹嘲叭而生起了老茧心中就会作呕。
不但作呕,而且害怕。
“她们再练唱这首歌吧!”她抓着手中的歌词,跟阿占说。
想不到安哲出门不到五秒钟,这老东西的手已摸过来了。
他摸着她手背,令她全身都起了疙瘩。
“什么事?”她作状万分惊愕地说:“阿占?”
“你怎么认识安哲的?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的?他说:”这个人,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