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第二天辣辣地骂她一顿,她当她放屁,当作耳边风。
第二天晚上没有南叔叔送上班,她自己上班。
妈也上班,她白天里骂她,她不理她,反正,在舞厅,她也不想再有人知道她是她的女儿。
想不到,第二天晚上舞女大班叫她不断的坐台子,客人不断这个叫她,那个叫她。
她在这坐一会,那儿坐一会,好像穿花蝴蝶。
她心中开心,台子坐和多,表示她“红”。
她“红”,钱也赚得多。
最重要的,她的风头劲,她是跟任何舞女不同的,她们没有一个能跟她比。
那些一个个叫她坐台子的男人,她是一个也不把他们放在眼内的。
他们一双双眼睛,都盯在她挺出的乳房上,有的还故意仰起,从她低胸襟的领子向内望,看她的****。
死臭男人,什么年纪?她可以做他们的女儿了!
她越对他们不瞅不睬,他们越来叫她坐台,真是猪!
当她发现她的第一期“粮”全给妈领去了,她十分生气。
她一个硬币钱都没有到手,连南叔叔送给她的两百个钟头“红包”也没有了。
她十分生气,跟舞女大班吵,舞女大班说:
“啊……莉娜说,你妈叫她代收你所有收入的!你妈嘱咐莉娜看着你的啊。”
妈个屁。
莉娜不就她妈?嘿!还弄出个仟么邻居来,什么屁话。
回到家,她就跟妈吵。
妈一拉破脸,拍了拍凳起来骂她:
“死丫头!你自己大的啊?我不生你,不养你,你自己长大的啊?自己有毛有翼的啊?
嘿,不是你老娘在舞厅罩得住,你能做红牌啊?”
“你把钱还我!”她大叫:“至少,还我一半,南叔叔买的钟钱哩?还我一半。”
“南叔叔是我的男人,你休想!”妈拍拍胸口。
“你男人又怎么?”她大声叫:“他拥抱我,我要他的一半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