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好吧,小东西,我替你想办法,你只不过要争面子。”
“桐良,”她立即钉上一句:“我知道你有办法,你是一定有办法的。”
两天之后,阿占失业,不是她。
不单是阿占失业,而是他整个乐队失业的。
杨和平从当地另一向更大的夜总会,把那边的整个乐队拉了过来。
他付了那边夜总会的赔偿款项,又付了阿占的整个乐队遣散费——阿占就此被她踢走了。
嘿,阿占不知道她的厉害。
她早说过,那些人,她一个一个的要“处置”他们。
她仍然在夜总会唱,不过,她只唱了一个星期。
然后她走到杨和平的写字间去,她说:“杨老板,我不唱了。”
“啊……”杨和平好像被她击了一拳,顿时傻住。
“反正你当时不是也想辞我么?”她冷地一笑:
“现在我自己辞职,这样不是一干二净。”
“但是……但是,你跟我还有合约啊……”杨和平焦急说:
“为了你,我把王玲玲也踢走了。你现在这么受人欢迎……你怎能走了?走了谁在这儿唱?”他说。
“管你,”她淡淡地回答:“我不唱了,我相信,今生今世,我再也不用唱歌了……”
“你……你过桥抽板!”
“我不明白什么叫做过桥抽板,”她回答:“有什么事,你去跟万公子讲好了。”
她一把万公子托出来,杨和平就没话再说了。
第二天晚上,她不再上班,从此,她卸下了歌衫了。
住在酒店内,桐良带她游山玩水。
那一天,他带她去看“四面佛”。
这个佛位在街边,有不少人奉香,还祭着不少鲜花。
“这个佛,最喜欢美女,”桐良对她说:“只要美女向他上香拜佛,一定会心愿得偿。”
“是么……?”她抬头望着佛像,半信半疑地。
“对,”他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