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废话少说,你是王刺史的一条狗,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会不知道?快说。”陈胜没好气地道。
石头的头一动不动地定在那里,右手从中掏出缉捕尧旭的公文递给陈胜,“陈头领,您不知道啊,这个尧旭,此人一个盗匪,日前刺史大人官印被盗,据闻是此人所为,今日已有人前来报案,上午刺史大人便让小的带人去了搜,果然从此人搜得刺史官印一枚。您看,这人证物证俱在,刺史大人下令立刻缉捕此人,小人听说此人现藏匿于此,遂带人来抓捕他的。”
陈胜拿着那份公文,仔细一看,与石头说的大概意思相同。脸色越来越难看,官府拿人,他本就无权干涉,况且人证物证俱在,他更没有理由不让人家拿人,只得放下刀,眼睁睁地看着石头将尧旭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带走。
尧旭本以为陈胜的到来给他一线希望,眼看着陈胜无力阻止石头,失落的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再叫唤,亦不反抗,乖乖地跟着石头走了,向着潋雪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地与她道了个别,公主我走了。虽然只看到守在门外的流芳的身影,但他依旧很满足,她应该还没醒吧。
如同一俱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着牙差摆布,已经不记得他是怎样被带回刺史大牢的,亦记不清是何时被带进来的。
“走,走,进去。”牙差们随意的吆喝着。
“他犯了什么罪?”看牢的牙差问着押送的牙差。
“盗窃罪,盗窃刺史大人的官印。”押送的牙差面无表情地答道,牢房里阴暗潮湿,到处是虫子老鼠跳骚,常年不见光不透风,牢犯们吃喝拉撒全在牢中解决,自是臊臭无比。
看牢地牙差们本指望着可捞些油水,一听是盗窃官印的,那可是犯了死罪,便知没戏了,全都没了精神,继续喝酒吃菜。
“走了啊,你们别光只顾着吃喝,把人看好了,石管家特别交待了他可是重犯。”押送的牙差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放心吧,头儿,有我们在,他跑不了。”看牢打着包票,说完继续与他的同伴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