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夏州,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前……那个名字我不想再用了。”她微笑着走到桌子边,拿着一块糕点就吃下去。
没有一点君王意识,因为她生活的地方人人平等。
况且他们是等价交易,他也没有拿身份压自己。
所谓的洞房花烛夜,他们熄了红烛钻进了帐子里。
倒是夏州有些微红着脸颊,抓了抓脸颊,“那个……”咬唇踌躇着自己的措辞,总觉得对一个自己相处不久的人,说不出这些话来,但是不说又不行,“那个……落、落红怎么办?”
问完后连她自己都不争气的红了脸。
幸好两人对面坐着,不算近。
看不清楚。
容桓看了她眼,道:“割破手指充当就可以了。”
“哦。”说着拔下自己头上的发髻,但看着那发簪时,还是虚心的递给了容桓,头垂的更加低,“还是你来吧,我困了,要睡了。”
说完倒着身子就睡在了里侧。
容桓眼中有笑意。
只好划破自己的手指。
但是刚躺下,夏州又猛地坐起,拉着容桓的袖子就道:“我想起来了!新婚红烛是要燃一夜的,不然就叫做野合,野合你知道吧?”
容桓拉下她的手,“这不是真的大婚。”
夏州却固执的下了床,摩挲着点燃了烛火,才爬上床。
笑着眼眸弯弯的,“借个好彩头嘛。”
希望这红烛真的可以让她和自己的夫君一世安好,一世……安好。
在入睡前,直觉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东西要问,但又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只好入睡。
夜里。
本也是睡的好好的容桓,却听见一丝轻微的声音,他一向敏觉,醒来时只看到原本在她身边的人,绻的紧紧的,从喉间像是发出呜咽声。
低低的。
“良……清……”
喃喃自语的声音,看过去,竟然是在夜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