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历王去了延熹宫,朝臣上上下下都在拭目以待。
太医院的一个个太医皆称束手无策,到了现在和妃娘娘还没有醒来。
再看延熹宫里,夜里灯火通明,屋子里跪了一地的太医,伏的身子低低的,连呼吸声都是小心翼翼的。
“哐当——”
“一帮废物!朕养你们有何用!”
随着茶杯坠地的声音,呵斥声也响起。
吓得这一批人更是俯首认罪,虽然他们也没有什么罪过。
“皇上……”为首一个太医颤微开口,“微臣有一个法子,或许可是试试让娘娘苏醒过来……”
容桓扫去,目光阴蜇。
“最好是!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那太医哆哆嗦嗦的爬将起来,哆哆嗦嗦的从药箱中翻出银针,哆哆嗦嗦的走到床旁,拉起夏州的手,那针尖闪着寒光,朝着夏州的指尖扎去。
只是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夏州没有任何反应。
太医冷汗涔涔。
“皇、皇上……这要多扎几针才见效。”
容桓不做声。
又是几针扎下去,夏州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就在又一针落下去时,容桓喝住:“庸医!来人!把这个庸医拉下去!贬去太医之位!”
“是!”
门外闪进两人,拖着太医下去。
太医痛哭流涕,“皇上饶命啊……皇上……”
声音渐渐远去,被关在了门外。
屋子里散开了熏香甜腻,容桓挥手让他们下去,口吻冰冷:“下去,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微臣告退……”
一帮人纷纷退下去。
心里巴不得干净离开这个说错一句话就被罢官的地方。
一个男人再为一个女人疯狂时不可理喻的,帝王不可理喻的行为就是罢免官职。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了容桓和夏州。
夏州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捧着自己的手指猛吸气,“靠!当成是豆腐扎啊!疼死我了!下回我一定百倍千倍让他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