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桓摇头无奈的笑,“注意举止啊,好歹也是一宫之主。”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夏州就一肚子火。
双手叉腰站在床上,指着容桓控诉:“这个和妃是你心甘情愿给的?做这个和妃你告诉还有什么好处?担上了骂名!又装病又被人虐待!再这样下去本小姐不干了!十指连心!”
容桓扭头就要喊人进来,夏州立马矮下身子坐在床上,“我注意还不行嘛。”
这才扬起唇,“今日你晕厥,是怎么了?”
原本怒气冲冲的夏州支支吾吾,挠着脸颊,支支吾吾,“那什么,刚出去嘛,然后躺了一天,然后……就饿昏了。”
“饿、饿昏?”容桓错愕。
夏州窘着脸,点头。
“咳,”容桓掩唇,极力压下笑意,“可要朕叫御膳厨房做些东西来?”
“不用了!”
“当真?”
夏州瞪着他,不说话。
私下里,夏州精神好的上蹿下跳。
但在表面上,和妃病的昏迷不醒,历王衣不解带的连夜照顾,甚至休朝两日。被责罚的太医一个又一个。
当历王面容憔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宣朕口谕,请良清大夫入宫为和妃诊治。”
一个帝王,用一个请字。
当然,历王不用这个请字,良清大夫也是会自发请缨为和妃诊治的。
傍晚时分,一声麻布长袍的良清出现。
踏着霞光而来。
躺在里面装病的夏州不知道,容桓竟然请来了良清。
当他进入屋子里,夏州竖起耳朵听着,很好,只有一个太医进来。自从那日被扎了,边没有太医再敢动这个脑筋,夏州倒也不怕了。
只是当这个太医拉起她的手时。
夏州暗叫不好。
莫不是还要被扎?
当指尖触碰到了一丝微凉的东西,她立马睁开眼,抬手就甩开那人的手,“容桓!要扎你自己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