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诏说要彻查漠乜!
一方面广发招贤令,请进不少奇人异士。
只为了让爱妃苏醒过来。
良清来了之后不是帮她治病的,而是帮她假造病情的。
略施术法,区区凡人怎么能诊断出来。
于是这病一直拖到了九月底。
而漠乜那边查出来的结果却是让人目瞪口呆。
毓庆宫里,容桓面色铁青的坐在软榻龙座之上,案桌前跪倒了大批大臣。“朕真是有了帮好亲戚!如今长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就拉帮结派起来!朕平生最厌这些立党之人!可是你们给朕看看!”
说罢,扔出一份奏折。
落在一个大臣面前,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去看。
上面一个个名字,排行首列的就是襄郡王誉孤、严大学士的名字!
彻查出的自然还不止这些,原以为漠乜的将军、乌都的知府还有伏中的大小官员,都是襄郡王的人,但此番彻查下来,竟然还多了他的皇后严晚晚的父亲严大学士的名字!
没有严大学士的援助,漠乜那些粮饷怎么会被莫名克扣!
他当真是信错了人!
竟是连自己一手提拔的漠乜将军都成了银子的走狗!
“这件事朕绝不会善罢甘休!”
大臣纷纷噤声。
漠乜是一块触碰不得的地方,有严大学士和襄郡王的荫庇,现在皇上看来是动真格的。
那一块……是皇上的心病。
但是这心病却是让他出乎意料。
查处这些事情后,容桓去了和妃的延熹宫。
提前让侍卫传话过去,病不用再装了。本来还是商议漠乜之事,卿媛前来通禀说:“和妃娘娘醒了,一直在叫皇上的名字。”
然后容桓抛下一堆烂摊子,对大臣说了句今日就到此。
匆匆忙忙赶去了延熹宫。
这又是让大臣摸不着头脑。
方才刚觉得又是那个手段强硬的厉王回来了,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