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才发现气氛不对。
容桓轻咳一声,“朕回宫,今日奏折尚未批阅。”
说完后走出屋子,还帮他们关上了门。
气氛诡异起来,夏州看着自己一身的寝衣的打扮,捋了捋散落在肩上的长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没事,”她抖开了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连头都没有侧一下,“劳烦白公子走一遭了。”
良清眸光依旧温润如水,口气笃定:“外界都说和妃病的不省人事。”
心跳没由来的加快,她故作轻松:“那是外界瞎传的。”
“花散里。”
几乎是立刻、马上,夏州扭头。
眼睛无意识的瞪大,这个名字……她久违了。
发现自己泄露了神情,面色有些发白,“这个名字倒是很久没有人叫了,我都快忘记了。”
“在下改日再为花姑娘就诊。”他双手拢在袖中。
微微弯下腰,作揖。
宽大的袖子垂地,摩擦过地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因为屋子里过于安静了。
“吱嘎——”
大门打开。
“吱嘎——”
大门合上。
“咔哒——”
是夏州拿起放在床头那儿的碗砸向门口的声音。
那句花姑娘是什么意思!他错过了她那么久?现在知道了就要回来找她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咬着唇,一掀被子,把整个人都罩在了里头。
她绝对不会再为他哭了!
这边的两人闹着矛盾,良清出去后,就去了派人传了口信给容桓在的毓庆宫。说和妃郁结于心,加上之前身子条理不当,造成了现在这副昏迷不省的病态。
主要是心病,他需调理一段日子。
在毓庆宫的容桓听到这样的话,一盏茶杯又碎了。
当时在里头议事的大臣恨不得自己没来这儿,被训斥了足足一个时辰。而后容桓因爱妃心切,自然不会放过导致这病因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