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白微微点头:“出京城时便已跟着五个青年,身着便服,神色举止毫无异常,不紧不慢,与你们始终相隔三里。
第二日辰时、巳时、申时分别追来三路人马。
辰时那一路是个扮男装的女人带了八、九个手下,乔装成商贩跟着,白天距离你们五六里,每晚投诉在客栈,次日清晨故意晚你们小半个时辰上路。
巳时是扮作从京城某个官员府里的两名家仆,欲往江南寻那闻名天下的海堂主花夫人给老夫人治病,明着尾随。
申时来的两人应该就是江湖上销声匿迹五年之久的西北双煞,两人一直在暗处。”
焦白一口气说了这番话,微微有些喘。
“你这身毒是那扮成男子的女人送的?”皎儿接话问道。
焦白闻听此言,本就泛白的脸色不由的更加苍白,一阵尴尬……
“……那……那是她使诈……”某人虚弱的辩解道。
“是面对女人没防备吧?又不是第一回。”哎,还指望靠他护送凤之清,看来所托非人。难道这厮以前遇到的女人全是小白兔,从没栽过?
“……”焦白闻言脸色冷冽,眼底泛起一抹狠绝的寒光,不再言语。
皎儿也不再言语,径自思量对策。
不过一盏茶的寂静,某只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没给气鼓鼓的主人留一分面子。
“我去寻些吃的。”焦白尴尬的点了点头。
房门被关上,焦白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见屋内走出一名女子,一道黑色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入房内。
只听清脆的一声响,焦白抬眼瞧去,刹那间一把剑就已架在他的颈上,冰凉刺骨。
这柄飞虹剑真是——阴魂不散……
黑蝙蝠追杀他已两年有余,不论他是在吃饭、沐浴、休息、出恭,这柄剑让他咬牙切齿的都会随时出现………
正因古峰在他沐浴时也与他交过手,自然是记得他洗白白后不用任何脂粉香料时的极淡的自然气息。
这几日为便于隐身暗处,焦白洗去了平日里那一身脂粉气,身上毫无任何外香,以他的轻功,各路人马自然无人察觉。
没想昨夜在那臭婆娘投宿的客栈,这黑蝙蝠又追了来与他交手,害他曝露一时不慎中了那婆娘的毒,还害他被那丫头数落一顿……若不是他当时遗祸江东,让那臭婆娘与黑蝙蝠打起来,乘机全力使了轻功甩开他,怕是当场……
此刻的他全身虚浮,头也昏沉沉的,屋漏偏逢连夜雨,终是逃不过他的飞虹剑,还是被他寻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