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科医院的赵医生与谈医生他们因为钱分不均匀而闹内哄,赵医生一怒之下把自己上个月柳月给他的药品回扣全数交给了周主任,并且把他们拿暗扣的事也告诉了周主任。周主任很是生气,让他们科的医生全都停用柳月的药。这下可急坏了柳月,不得不厚着脸皮去找周主任请罪。
那天正好是星期三,是周主任值夜班。柳月因为周主任一直对她色迷迷的,所以晚上从来不找他。今天她却熬不住了,为了自己的生意,也为了可以早点摆脱秦小艺的掌控,她不得不铤而走险。
周主任见到柳月来找他,脸上的肉都笑得颤抖了起来,柳月觉得恶心极了,却又不得不装得很是热情。
周主任对柳月说:“你坐一下,我还有两个病人处理完了就来。”周主任走了出去,柳月就坐在他的门诊办公室等他。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李子翔打来的,问柳月现在在哪里。柳月说:“我现在在专科医院门诊办公室,你有什么事吗?”
李子翔说:“只是想你,想见见你。秦小艺去D市开会了,我想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见面了。”
柳月说:“今天不行,我在等一个医生,他值晚班我们可能会谈得比较晚。”
李子翔有些不悦:“你们那工作还要陪医生值班?我说你还是别跟着秦小艺做了,重新找个工作吧。”
柳月本想把高健欠秦小艺钱的事告诉给李子翔,后来想想算了,告诉他只会平添几分乱,更给他添几分愁。柳月说:“我也不想做,只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做了。”
这时周主任走了进来,柳月立刻对李子翔说:“就这样了,以后再约时间吧,我现在有事。”
周主任见柳月打电话,问道:“和谁打电话呢?那么热络。”
柳月笑了笑说:“一个朋友。周主任,你也真不够朋友,我没来看你你就不帮我用药,气死我了。”
周主任说:“我怎么没用?是你不够朋友暗地里背着我做那些事。”
柳月假装撒娇道:“我哪敢背着你做那事,我是背着秦小艺想自己多拿点钱,只是没想到被你们科的那些医生知道,我只得与他们暗自分赃,却没想到又闹到你这里来。我已经被秦小艺一顿臭骂并扣了奖金了,今天是来听你的教训的。”柳月这番话是与谈医生他们商量好的说的,这个黑锅当然只能由她来背。
周主任笑着说:“我是不敢骂你的,骂了你你以后不来看我我会难过的。不过只要你能赚钱就好,我没什么异议。”周主任说着伸出手来抚摸着柳月的手背。柳月赶紧把手收回,心里骂道:这个老不正经的,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犯花痴。
柳月说:“我不光这只药,另外一只药怎么用不上量?”
周主任见柳月把手缩回有些不悦,说道:“这不能怪我,是你那药太便宜了。我们医院规定一张处方要满多少钱,一个月要完成多少处方费才能拿奖金。太便宜了,处方费不够,就完不成任务。”
柳月听了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不会吧,还有这种事!这不是强行开药吗?”
周主任冷笑道:“你们做药的不也是强行让医生开药吗?大家彼此彼此了。好了,别坐在一起就谈工作,我们谈谈别的事吧。”
柳月说:“谈什么呢,好像你喜欢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你又不赞同。”
周主任道:“那也是,上次说好要约你做我的舞伴你又说不会跳舞。我在市中心有一间房子空着,以后我约你去上我那儿玩。”
柳月听出他说那“玩”字定是不怀好意,所以也就没接口。周主任见柳月没什么反应,知道她不是那么好引诱的,于是说:“坐在这里也没什么好谈的,我来帮你量个血压吧。”
柳月赶紧推却说:“不用,我知道我的血压一直是低的。”
“血压太低了也不好,会引起很多病,比如脑供血不足,以后等你老了很容易患老年痴呆症。还是让我帮你量一下吧。”
“老年痴呆症?现在说这个问题好象还早点吧。”
“什么早啊,身体健康是从年轻时候打下基础的。年轻时不懂得保重身体,到了年纪大了以后会有各种毛病找上你,到那时你真的是很辛苦了。”周主任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柳月的手臂放到桌上,然后把血压机的绷带缠在了柳月的手臂上。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不时有病人走进来询问几句,柳月的手臂就这么一直搁在桌子上。
周主任终于是帮柳月量好了血压,他大惊小怪道:“你的血压是偏低,84/54。我来听听你的心脏吧,看看你的心脏功能如何,血压太低的人往往心脏功能都比较弱。”周主任说着站起身要柳月到里面屋子的诊察床上躺着,柳月怎会肯躺上去,周主任有些不悦,说道:“你是怀疑我的医术,我帮你诊治又不收你钱。”
柳月看他那样没法再拒绝了,只得脱了鞋子往床上一躺。周主任拿着听诊器,要柳月把外衣扣子解开,然后拿着听筒伸进了柳月的衣服里。周主任拿着听筒的手在柳月的左乳房周围来回的转着圈地听着,尽管他的动作很符合医生的职业标准,但是柳月总觉很别扭,但是她又没法提出异议。
周主任好象很认真的样子,因为他的手那么来回的在柳月的胸口的时间太过久了,似乎他就要那么永远的来回的转下去了。柳月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周主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还没听好?”周主任奥了一声,像是刚从梦境里回来,周主任脸上有了些尴尬,赶紧点头说:“听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周主任这么说着,手却还没有从柳月的衣服里拿出来。柳月抬起头说:“好了那我就要起来了。”周主任又把柳月按住说:“既然你已经躺在上面了,我来帮你按按肚子,看看你的脾脏和肝胆。”周主任说着要柳月解开裤腰带,柳月赶紧说:“不要了,怪不好意思的。”周主任不依,说道:“反正现在闲着也没什么事做,你再拒绝,我会生气的。”
柳月躺在床上很是懊恼,今天怎么会鬼使神差地来这里陪这个老色狼呐!好象已经被他吃了豆腐了,如果他再进一步怎么办?要喊吗?柳月看着办公室的门,外面的门和里面的门都敞开着,想着这个家伙还没这么个胆子在这里强奸我。奥,好倒霉,怎么会碰上这种人呢!
周主任在柳月的肚子上来回地按着,柳月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到趾骨处了,再往下那就全部露出来了。其实如果真有病来找医生看,那样子也是正常的,但是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
周主任已经看到了柳月趾骨上方的隐约的黑色,他的身子有了些反映,但是他克制住了,这里不是他放肆的地方。他让柳月穿好了裤子,然后凑着柳月的耳朵嘻嘻笑着说:“你的身体很漂亮!”柳月恨得瞪了周主任一眼,周主任见了说道:“干嘛那么凶?漂亮女人就是被人欣赏的嘛,藏在衣服里那是浪费!”
柳月不无好气地说:“你那么喜欢看漂亮女人,当心被你老婆知道了罚你跪搓衣板。”
周主任嘿嘿淫笑着:“怎么会让我老婆知道呢,老婆在家是要哄好的。”
柳月恨不得上去打周主任一个耳光,但她克制住了,她站起身说道:“周主任,你可别忘了帮我用我的药,我要回家了。”
周主任赶紧拉住柳月说:“这么早就回去?再到我值班室去坐坐吧。”
柳月说:“不早了,都九点多了,我要回去了。”柳月说着往门外走,门诊大厅依稀有一两个病人模样的人走过,这个时候来看病的人不多,除非是急诊。
周主任不依,因为他已经全身兴奋起来,他低声对柳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