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被那个大夫叫了进去。那大夫安慰着我说:“这位先生的皮肤病是由水土不服造成的,这种病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必须要住院观察进一步治疗和养护!”还没等我说话,座位上的大福立即站了起来,牵住了我的手,一边拉着我走一边说道:“小凝儿,我没什么病,别听这个大夫的,我们回家吧!”此刻的我进退维谷,是拒绝也不好,不拒绝又没有钱。
安今续跑了进来,道:“凝姐,不是跟你说了嘛,姐夫这个钱先由我垫着,先把病治疗好!”大福着急地说:“安今续,这怎么好意思,我们还没认识多久,就已经跟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所以,这个钱坚决不能要的!”
安今续立即接口:“不是说要给你,是借给你,等你病好了,可以工作赚钱了,再把钱还给我呀!”站在一旁的丁赫尔也忍不住我们这样推来推去,上前说道:“你们就别拉拉扯扯了。病不是能拖得好的,越拖越糟糕。大福,如果你认为现在给大家带来了麻烦,你就应该知道,你现在及时治疗就是在减少麻烦了,否则以后病发大了,就不是住院的事情了。那以后花费的钱比现在要多出很多倍。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大福被他说服了。
我们立即办理了住院手续。这一个星期以来,大福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照顾,看着他的病情在我的照料下一天天好转,心情也畅快了许多。而安今续和丁赫尔也每天必到,还不忘带一些水果和小吃的玩意儿。这几个年轻人每聚在一起,就会说一些荤段子,把大福那个病房闹得“鸡飞狗跳”。才几天的功夫,安今续和丁赫尔的关系就有了天翻地覆地变化,如同一对手足情深的兄弟。。而大福则时常夸赞着我结识的这几个好友,甚至,有时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按理说大福的病况住一个星期就可出院了。但是,好心的丁赫尔坚决要大福再住一个星期,说是再巩固一下,免得该病再发。而那个大夫也同意。于是,只好又硬着头皮再办理一个入住星期的手续。这费用照旧是安今续出。
在照顾大福期间,我就在大福的病房里过夜。可这回所以人都要劝我回家。他们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如果你再不回去好好休息,怕到时候大福出院就该你住院了!”所以,我应允了。
但是,大福的朋友王财却在这个时候露出了本性,是大福做梦都想不到的。大福住院,王财仅去过一次。说是工地最近忙,今天抽空看他也是万幸。
当天晚上回到家,一头便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谁想,一个人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跃就扑在了我身上,还带着那种饥渴万分地喘息声。
我吓得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打开亮,看见床上躺着的就是王财。顿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脑子里,感觉胸口怒火燃烧,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边推搡他,一边臭骂:“你是不是被狗咬了?还是眼睛瞎了?深更半夜,你逮个床就往上跳么?人家一条狗子都要寻窝,你倒好,是个床就往上睡。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你朋友未过门的妻子么?你简直禽兽不如!”说到最后几句话,我失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