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财神志非常清晰,似乎比平常还要镇定。他从床上不急不徐地走下来,缓缓地走到我身边,那猥亵的目光在我的脸上一直盘旋着。半晌,才开口说话:“小凝儿……”他才叫我这个乳名,我就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发疯地叫道:“小凝儿也是你叫的么?”那王财立即用手指把脸上的唾星揩得干干净净,接着又把那时根手指迅速地送入嘴巴吮吸,那表情令人作呕。
他开口道:“小凝儿,你以为你还有几天好日子过么?你不要看现在大福对你百依百顺,那只是表面现象罢了。时间一长,他要不嫌弃你的话,我把脑袋割下来要你当球踢。男人都是这副德行。我再问你,难道你和他准备在外面过一辈子么?你不要忘了,大福可是他家的独子,在家他一直过着少爷的生活,哪受得了这样的苦,我可以断定,不出数日,你的那个大福就会坚持不住,收拾东西回老家。那时,他回家是名正言顺,可你呢?那些道德理论暂且不说,就凭你不能给大福生孩子,他家就可以跟你判个死。?”
我气得胸口直疼,再也听不下去了,冲他狂吼:“王财,你没有人性,说你是个禽兽简直就是便宜你了。哪有你这样的朋友,大福遇到你真是瞎了眼了。”
那王财不慌不忙地笑道:“哈哈,我是禽兽?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这些日子你俩在我这里白吃白喝,我说过什么没有?不用说别的,你现在出去打听打听现在的大米多少钱一斤?”说时,他的身体渐渐向我逼近,又道:“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意么?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好,只有我不嫌弃你不能生孩子。”
我一巴掌挥在他的脸上,那一声脆响似乎震醒了我俩各自的神经。我被刚才的冲动吓着了,半晌,才道:“王财,对于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大福和我是不会忘记的。现在大福和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急需别人地帮助,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你和大福从小玩到大,怎么也有几分情谊,所以,打狗也要看主人,如果为了我而毁了你们这段兄弟之情,那么也太不值得了!”
那王财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凶神恶煞地怒视着我,吼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大福。我跟他没有什么手足之情。老子收留他也完全是看你的面子。今天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不跟老子睡一夜,那你明天和你的那个疼你的老公一起跟我卷铺盖走人!”
我长大着眼睛看着他那狰狞并丑陋的面孔,不禁发出无奈地笑声,道:“这就是大福交的朋友。终于看清了。这些日子确实打扰你了。真得抱歉,请你放心,这些日子欠下的费用,我以后会双倍奉还的,绝对让你心理平衡。现在我就收拾东西搬出去!”
王财见我要走,像是乱了手脚。正当我从床下取出箱子时,他一把拉住了我,把我的手压在了他的裤裆上,我感觉我抓住了一根炙热烫手硬硬的东西。顿时,我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便本能地把手收回去,但是又被他压了回来。他接近哀求地口吻道:“你看,我这是为你硬的,如果你不答应我,我这个就会一直硬下去,永远都不会软的!”
我觉着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再也听不下去他那无稽之谈,准备又要一耳刮子打过去,可是被他的另一只手接住了。接着,他使出全身力气,一下就把我按倒了床上,并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无任何反抗之力,任他在我身上随意蹂躏。他的目的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达到了。
那一个晚上,我的耳边全是他那猪一般的喘息声,他似乎泄尽了毕生的精华,酣畅淋漓。而我则是从原来钻心般地疼痛到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其实,我觉得那天就跟一个死人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思想和表情,冷冰冰的,但是,我那眼眶流出的眼泪却是热的。
我的第一次就献给了这个人,我老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