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说.''霓裳知道无铭没把鞭子摔在自己脸上是给自己反悔的机会,"我要白虎门的人掳了她去.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
"走.''秦艽转身,又停下脚步,对着跪在地上的老鸨,指着后面的霓裳,"你刚刚不是说我找的白衣女子是她吗?你还说要我跪着出门?''
老鸨看着秦艽,看着他的笑,感觉大难临头,"我,我``````''
"不用多说了,我现在给你算个总帐.''秦艽起身,对着拿着剑的阿大,"烧了这里.''
"这位大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这回吧,这水云斋可是我半辈子的心血.''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秦艽的裤腿哀求.
"半辈子?''秦艽侧过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老鸨,"才只半辈子,你还有下半辈子可以东山再起.''
老板便看着秦艽走远的背影,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啊,得罪了这么个瘟神?看着被踩在地上的招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一定怪我冒险去取得她的消息吧.''秦艽看着不言语的二人,不猜也知道他们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无铭和阿大看着阴郁的秦艽,不敢开口.
"罢了,我说予你们听.霓裳那样的女子,最爱的永远是她自己,她不会为了复仇悔了自己的前途,那张脸,她舍不得.''
"阿大明白了.''"无铭也明白了.''二人似乎松了口气,原来爷不是那样不顾后果啊.
"明白了还不快去查你们小姐的下落.''秦艽又是一声冷喝,解释完该干正事了,自己解释的原因也是不想让他们心事重重,"白虎门,他们不是在塞北行动吗?''
"回爷,白虎门的确根基在塞北,但是大帮派,这江南有些门徒也是当然的.还有,他们接的任务很奇怪.''
"一接杀人,二接保膘.''秦艽接过阿大的话.武林上这样亦正亦邪的帮派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门主是谁?''
"门主是白虎,但他自己不常在门内,生性风流,接保膘的买卖.他的姐姐白狐是实际的当家,接杀人的买卖.白虎门的杀手在江湖上是一流的.''
"果然是他.''秦艽想起了那日在西子湖畔遇到的男子,他应该知道自己是虞天候罢,也知道落月是自己的女人,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听见秦艽的自语,阿大不解地看着他,"爷,您知道什么?''
"我见过白虎.你小姐应该是被他掳走了,暂时应该不会伤她.你给我调集江南的情报网,把最好的刺客招到杭州来,我要找到白虎藏身的地方.找到小姐后,我要踏平白虎门.''秦艽吩咐着,将香茗轻轻放在雕花的案几上,云淡风轻地说,仿佛事不关几.
但阿大知道,越是最担心的事,侯爷越是如此平静.他在逼自己平静,只有静下来,才能解决好.
秦艽吩咐完后,起身走到窗前,今晚的月色很好,落月现在在干什么呢?等着我,马上就能找到你.
阿大轻轻带上了门,快步走了出去,"无铭,把这个彩弹拿到后院放了.'
"阿大,是不是会死很多人?'无铭有些迟疑,虽然想救姐姐,但那么多人来杭州,伤及无辜总不是姐姐的心意.
"无铭,你怎么了?你原来不是不在乎这些的吗?'阿大看着一脸悲悯的无铭有些吃惊,什么时候,这般了?
"该死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但有些人,没有必要打扰他们的生活.'无铭拿着彩弹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