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叹了一声,心下着实无奈,只得举手将他们穴道封住,二人动身不得,心中惊怒交加,不住张口辱骂。林风再不理会二人,斜眼见韦不争坐在床上兀自惊愕,不由心中有气,张口骂道:“你是死人么,身边换了个大活人也不曾察觉!”韦不争道:“我只听得院里狗叫,叫你时不见答应,拿手一摸被窝里却好像不是你,点灯一看,却是王大叔的女儿。林大哥,你几时抱她过来的,这事可做得不对!”林风气得面色发白,骂了一声,自去查看那女儿状况。
见她面色自如,呼吸顺畅,心下稍安,明白是被人点了昏睡穴,当下伸手解了。那女儿张开双眼,一声惊呼,缩入被中。王大叔夫妇心中一宽,不由开口呼叫,林风向他二人看了一眼,问道:“小妹子,你却是怎么倒我房中中?”那女儿心中糊涂,但此时大觉羞愧,只是啼哭不已。那妇人骂道:“贼强盗,连你同伙都招认了,你却装什么蒜?”林风长叹一声,看来此事是无法辩白了,当下向王大叔夫妇做了一揖,凛然道:“不论大叔大婶是否相信,姓林的绝不是这般卑鄙之人。多谢二位款待之情,就此别过!“说着上前解开二人穴道,王大叔夫妇虽然气愤,却再不敢上前厮打,急忙照看女儿去了。林风昂然出门,他心中对韦不争大气,也不理睬他,出门牵马就走,那黄犬被他一脚吓得心胆俱裂,远远绕开吠叫,却不敢近身。
林风方打开大门,韦不争叫唤着出了小屋,林风也不睬他,径自牵马出门。韦不争急忙解下马匹,随后出门,那黄犬见林风出门,胆气陡壮,喉间咆哮,直朝韦不争扑来,韦不争“哎呀”一声,已被黄犬咬住大腿,他略一运气,肌肉反弹,黄犬但觉牙齿所及之处,犹如铁铸,狠劲咬去,只听“咯嘣”一声,一颗犬牙已蹦断口中,黄犬急忙松口,摇头张嘴,哀叫着躲向一边。韦不争急忙牵马出门,只听蹄声响处,林风已打马而去,韦不争急忙上马,大呼小叫追了上去。
不一时追上林风,韦不争唤道:“林大哥,咱们到哪里去啊?”林风策马前行,也不理睬,韦不争无奈,只得随了他向镇外行去。
出得镇来,但觉星光点点,夜风习习,天地之间一片寂寥,唯有二人胯下坐骑蹄声哒哒。韦不争见林风无语,知他心怀不满,但依然忍不住问道:“咱们今晚不住店了么?”林风回头骂道:“住你个大头,身边换个大活人都不知道,倘若别人剁你几刀,你还当是挠痒痒呢!”韦不争舌头一吐,笑道:“这倒是个实话,别人剁我几刀,我就当是挠痒痒!”林风心下更气,骂道:“还学会油嘴……”猛地想起韦不争周身刀枪不入,他这会说得可是大实话,不由自主哈哈笑出声来。
韦不争见他不再生气,也跟着哈哈而笑,林风却住口骂道:“你笑什么?王大叔误会我……我……,你也当我是那种人么?”韦不争辩道:“我睡得稀里糊涂,却又怎么知道,一睁眼男人变女人,倒把我唬了一跳。那王家大叔大婶也小家子气,不就是那小姑娘睡在咱们床上了么,咱们又没杀她打她,还值得发那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