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才有病呢。我的腿好得很。”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皇上问你的腿是不是有毛病,那是责怪你为什么不下跪。我替你掩护,你还不认账,你这不是在找霉倒吗?”
“噢,你说这个呀。没事,我不会行跪拜礼。因为我从来没有学过啊。我们那儿见了人,都是行鞠躬礼的。皇上,我是实话实说,你不怪罪吧。”
“是吗?”皇帝有些儿不高兴。“你们那儿的人都不懂什么规矩。看来你们那儿的人还缺少王化啊。”
“不是的,皇上。我曾经见过秦王,我见他的时候,也是行的鞠躬礼,他就没有责怪我。我还和他握手呢。”
“你胡说什么?”老太监小声说道,“你才多大啊,你怎么可能见过秦王呢?”
“见过就是见过啊,我从来不说谎的。我是和秦王的女儿秦文一起去的,后来为了秦文,还和那个白将军打了一架。”皇上一听这话,兴趣上来了,就问:“噢,你还和白将军打了一架?你们谁赢啦?”
“当然是我赢啦。我要是输了,还怎么能够站在这儿呢?”小艾说的时候,有些沾沾自喜。
“你不要命啦?你这不是在找死吗。”老太监急得满头是汗,大声说,“皇上,新科状元可能是有些发烧,烧得犯糊涂了。”然后又小声说,“状元公,你别说啦,让皇上赐宴吧。”
“哎,让他说。寡人愿意听。你说秦王还有个女儿叫秦文?她长得什么样啊?”
“回皇上,那个秦文长得十分地漂亮。能文能武,很有才干的。”
“是吗。那历史书上怎么不写呀。寡人只知道秦王有个女儿叫什么弄玉,会吹箫,你见着了吗?”
“那倒是没有见着。我只见到过秦文。”
“看来爱卿说的是真的。那你有什么不老之术吗?”皇帝最想要得到的就是这个,所以一直在刨根问底。“不老之术我没有。皇上,我是……”
“你是怎么啦?”
小艾想说是通过时空隧道进去的,但是,他答应过时空老人,这话不对外人说的。所以,小艾的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这时皇上在追问,他却不好说了。“这个……”
皇帝见他吞吞吐吐的,先是以为他是在说假话,回答不好了。后来转念一想,那些方士和道士们也曾是这个样子,他们都是怕把秘密泄露给外人。正因为皇帝这样想,所以小艾越不说,皇帝就越相信是真的。
“好了,爱卿不便说就不说了,寡人他日再请爱卿赐教吧。赐宴!”
皇帝说了这句话,那老太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状元公,你吓死咱家啦。”
在大殿之上摆上了酒宴,小艾喝了皇帝赐给的御酒,然后又佩带上了御赐的红花,接下来就是跨马游街了。唐朝有位诗人在中了状元之后,写了一首诗道:“从前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小艾今天算是尝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滋味了。小艾骑在马上,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街两边那无数双艳羡的目光想海水一般,真是快把小艾给淹死啦。那些男人在前面看,女人们就躲后面看,还有那些闺中的小姐们就又在后面躲着偷看。要知道,小艾这下子可就成了那些姑娘们的梦中情人啦。小艾在马上看那街两边的人,很奇怪他们只知道看,却不知道吹口哨或是献花什么的。小艾一时高兴,忘乎所以地吹起了口哨。小艾这么一吹,满大街的人都跟着吹起了口哨。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小艾一时高兴,在马上表演了特技,又是倒立,又是翻跟头。就在这时,从人缝中挤出来父女两个人,谁呀,就是那卖唱女小红父女俩。那小红走近小艾的马前,放开嗓子喊了一声:“艾克,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