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在专注地采桑叶,没有注意到小艾的到来。小艾走上前,哑着嗓子问:“请问大姐,我怎样才能走出这个桑林?”
听到小艾的问话,那女子突然一回头,吓得差一点叫了起来。哪来的这么个怪物,头发短短的,衣服也短短的。当她看清来人是个十六七岁的美少年时,那张白皙而美丽的脸上立时就堆满了笑容。她的手停了下来,专注地看着小艾,笑着问道:“哟,你这是在和奴家说话吗?”
“是呀,大姐。我口渴得很,可是我迷路了,求大姐给我指一条路吧,到哪儿能讨到水喝?”小艾向前走了一步说。“瞧你这可人儿,真会说话呢。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打扮这么怪怪的。”那女子的脸上笑得像一朵花。“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小艾说,“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楚国啊!”那女子笑着说,“你告诉我,你到这儿干什么来啦?”小艾一听,吃了一惊,“楚国?这是春秋战国时候才有的国名,难道我到了春秋战国时代了?”
“我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来玩罢啦。”小艾说着,就把头扭向四周观看。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那女子已经走到了小艾的跟前。小艾后退一步说:“我叫艾克。”“叫艾克?这个名字好听。你站着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小艾很听话地站着不动了,那女子就放下了背篓,上前来,一把把小艾搂在了怀里,那张殷红的小嘴就贴上了小艾的脸腮,热呼呼地香了一口。小艾很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推她,可是哪里推得动,那女子抱得实在太紧啦。就在小艾想脱身而又无法脱身的时候,又一个女子出现了。
“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后来的女子大声地叫了起来。抱着小艾的那个女子听到说话,这才松了手。刚来的那个女子看到了小艾,先也吃了一惊,当她看清小艾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时,突然叫道:“死丫头,你好会享受啊,从哪儿找来的少年郎君?”
“你别叫,见者有份,还不行吗?”先前那个女子说,“别让她们知道了好不好啊?”
“这不行,好事应该大家都有份,不能让哪一个人独占了。”后来的那个女子突然就高声叫道:“姐妹们,你们快来啊,这里来了个野男人,快来看啊!”她这一喊,余音尚在林间缭绕,就“哗哗哗”地从桑树间钻出来七八个女子,她们都是同样的装束,差不多的年龄,一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几个女子一来就把小艾围在了中间,转着圈儿来看他。小艾站在中间,看着她们那一张张白里透红的面孔,那一双双迷人的大眼睛,在他的眼前转来转去,走马灯似的,他几乎就要晕过去了,但是,他因为来前的训练,有了很强的定力,终于没有晕。
太阳还是暖暖地照着,桑林间没有风,显得格外地温暖。那几个女子都放下了背篓,一个个脱去了长衫,只剩下一个兜肚和一个小裤头。她们风情万种地朝着小艾笑,那一双双热辣辣的目光看着小艾,那眼神里是渴求,是热望,渴求着小艾能够和她们每个人亲热亲热。但是,小艾此时想的不是这个,而是怎样才能弄到水喝,解决口渴问题。落花有意,怎奈流水无情。那几个女子围坐在小艾的周围,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小艾就像那花蕊,傲然挺力在中间。尽管这样,那好事也还是做不成。
小艾口渴实在难耐,就说道:“各位姐姐,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好口渴哎。”女子们依旧笑着,没有别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子说道:“姐妹们,我们怎么玩他呢?总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了吧?这个小男人放他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吗?”另一个女子说道:“是啊,这些天来,我们难得看见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放过他呢?”又一个女子说道:“可是我们怎么玩他呢?这个小家伙还嫩了点。”又一个女子说道:“那我们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吧。姐妹们,动手吧!”
“别忙!”这时候,小艾遇到的第一个女子笑着说:“姐妹们,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