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快说出来吧,如果好,我们就照办。”几个女子齐声说道,“你快说啊!”那个女子笑着说道:“男人嘛,不就是那个东西好玩吗?听人说,那个东西很神奇,今天我们倒是要见识见识,看他神在哪儿,奇在哪儿?玩他个痛快。你们说,好不好啊!”
“好是好啊!可说来说去,我们这么多人,他就一个人,我们怎么玩呢?”一个女子说得很无奈。“我们扒了他的裤子,每人亲他一口,怎么样啊?”另一个女子提议说。“好,就这么办!”几个女子立刻兴奋起来,说干就干,立即就围上来要扒小艾的裤子。小艾闭上眼,本能地双手抓住了裤腰,死活不让脱。就在双方相持的时候,来了一个穿绿衣的少女。
“你们在干什么?”绿衣女郎大声地问道,因为她没有看到被围在中间的小艾。
几个女子一听这声音,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那野性一下子就消失了。她们一个个飞快地穿好衣服,背上背篓,迅速地溜走了。场地中央只剩下小艾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双手还紧紧地抓着裤子不放,口中喃喃叫道:“别!别!你们别……”那绿衣女子来到近前,细细地打量了小艾一番,然后,启开朱唇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打扮这么怪,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小艾这才睁开眼,看到绿衣女子把那几个女子都吓跑了。但是他不明白绿衣女子的身份,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祈求地说道:“大姐,你放过我吧,我求你啦。”
“你这是被她们吓怕了,是不是啊。”绿衣女子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绿衣女子在前,小艾在后,两个人在桑林里绕来绕去,绕得小艾头晕眼花。终于,他们走出了桑林,来到一座大宅子前。小艾看那高大的门楼,就知道是个富贵之家。那女子没有带小艾从大门进去,而是绕到旁边的一个小门,她推开小门,笑着向小艾招招手,进去了,小艾也就跟着进去了。
小艾进了门,见那女子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着,一直来到一个小院子,走进去,原来是个厨房。绿衣女子拉着小艾的手,直走到一个小饭厅里,看到一个厨娘,就叫道:“干娘,还有饭吗?”厨娘白了小艾一眼,淡淡地问:“阿绿,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怪物?这小东西太招人爱了。”
“干娘,你别问,有饭给他一碗吧。”阿绿说完就到后面去了,不一会儿,她端来一罐子水,说:“我知道你很渴了,快喝吧。”小艾就捧起水罐“咕咚咕咚”地豪饮起来。他喝完了水,那个干娘送来了一大碗饭,小艾就风卷残云般地吃起来,那干娘就和阿绿坐在那儿看着他吃。
小艾吃饱了,喝足了,就问那厨娘。“干娘,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看不见男人啊?”干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哪里知道啊,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打仗去了,所以家里就只剩下女人啦。”
“你们跟谁在打仗啊?”小艾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打仗啊?”
“还不是那遭瘟的秦国吗?打了许多年啦,我们这里的男人差不多都快死光啦。”干娘的眼泪下来了。
小艾从上历史课中约略知道,秦始皇在并吞六国的时候,杀了许多人。现在她们说的秦国恐怕就是指秦始皇统治的国家了。想到这儿,他就问:“你们说的秦国国王是不是嬴政?”
“我们女人不问国家的事情,你要想知道秦国国王是谁,你就等老爷回来再问吧。”干娘擦着泪水说。
干娘走过来,抱了抱小艾,又亲了他一口,然后很满足地走了。现在屋里就只有小艾和阿绿了。阿绿笑着问小艾:“刚才在桑树林里,那几个丫头要对你怎样啊?”小艾的脸陡地红涨起来,那话他可说不出口,只好把话题岔开。“阿绿,你是这家的小姐吗?”
“你看我像吗?”阿绿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我看你很像!”小艾说,“你比桑树林里的那几个人有教养,有气质,你就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