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一下子通红,还好火把的光不是很强,没有被人瞧见。
两人一前一后的紧贴着磨擦,走着走,全身都觉得火热,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身后的那双柔软的双唇在一颠一簸间来回“吻。”着她雪白的脖子,那种感觉令她全身颤粟!有种像电流的感觉从背后传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双本来垂在空中的双臂缓缓的环上她的细腰,身体的敏感令她愣住了脚步。
“怎么了?”月冥流风不明所以的回过头去。
“没什么。”陆墨夕吓了一跳,愣愣的回了一句。
月冥流风看了一眼靠在陆墨夕身上的上官尘,那嫡仙般的容颜忍不住冷了冷,继续做他的引路人。
一定是自己的幻觉,陆墨夕一在提醒自己,背后的那个家伙救过自己,看在这个面子份上她才会这么好心的拖他走的。同时也是为了家里的两个男人,他就不能死在这里!这么一想,陆墨夕到是真的忽略了身后男人给自己异样的感觉。
这三人就这么静静的走在黑森林里,再也无人说话,连脚步声都是那么轻,仿佛怕打破这一副安静的画……
“穿过这片空地就是黑森林边缘了,到了那里后我们就安全了。”前头,月冥流风忍不住打破了这死气沉沉的黑暗,若不是身后还传来稀拉的脚步声,他都以为陆墨夕消失了。
“嗯。”
听到这话,陆墨夕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黑森林内部,三人都清楚那里面的机关是人为的,而且还有许久的年代了。
陆墨夕好奇的是,为何那些人这么费尽心思去弄那么危险的八封阵和毒虫?单单那个带毒的八封阵都可以要了任何人的命,更别提那个黑虫子了,他们这一进去还真够幸运的,竟然没有死掉,也没有中毒!
如此的机关布置,怕是里面藏有惊天的密秘,或者是别的东西。比如,金银材宝……
可是一想想那些黑虫子连泥土石头都融化掉一层,那些金子再怎么硬也会被这一堆虫子融化。但除了这一个,陆墨夕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人这么藏起来的东西。
“走吧,你若是想下次再来,带齐了防备。”也顺势唤上他!月冥流风看出了她的想法,知道这个地方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的,别说她凝惑了,就连他也带着沉重的凝惑。也许,下一次,他们还能再一起出现在这里。
陆墨夕没有作声,拖着上官尘就走。
不知行了多久,久到陆墨夕以为没有尽头时。
突然前方散来强烈的火光,虽然看不见空气间的热气还是提醒着她,前面有人!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是百万!
上官尘双眸一眯,他知道那是月冥流风的黑凉军队。
陆墨夕冷冷的“注视。”着月冥流风背影,似乎只要今天他不说清楚,就别想逃过这片林。
月冥流风温和一笑:“是我放出的信号!”
他的一句话就解释了这一个状况,但是,陆墨夕却不信!“月冥流风,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他就别想活着走出这片林,就算倍上她这条命也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信我一次?”难道他的话就这么的不可信,虽然之前他是非常想要留下上官尘的命,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他也不想为难他们。虽然那个人被他灌上了“情敌。”这一列,但他月冥流风不是不能放过上官尘这一次。
陆墨夕冷哼:“月冥流风,如果是你,你会信?”
月冥流风无奈的摇头一阵苦涩的笑,他的话什么时候这么不何信了?从头到尾到了她这里就没有了任何的可信处了。“出了这林后,你们就回朱洲吧。”说着快步走向他的黑凉军队。
身后的两人眼神一冷,上官尘终于从陆墨夕身上松开。
三人,从黑暗到光明。
“叩见祀嗣大人!”呼啦的一个齐声,黑压压的一众人整齐有絮的跪了一地,喊声震天!
听到这个称呼,陆墨夕平静的脸上抽了抽。这人,这个嗜好还真的特别!
对着黑凉军,月冥流风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阵呼拉的起身,静静的看着他们的领头。
在这个地方遇上这种事,陆墨夕十分的不愿意看到对方的人马如此嚣张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如果对方换成是自己的人马,那么这一刻就有些不同了,别人的生死将会由她来撑控而不是像现在自己的生死全撑控在别人手里!
“月冥流风希望你说的话算数。”若是她走不出这百万大军背后,那么她死也要拉下他。
对于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相信自己的陆墨夕,月冥流风不知该如何做才能令对方相信自己说过的话,或许只有付出了行动才行,当下无奈的一笑,那个嫡仙般的人似乎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能如此的笑上一笑,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好都能博得别人的无条件的信任,可就唯独这个美少年从头到尾都不信任自己。多多少少他的心里还是会有些打击的,怪只怪他自作自受,喜欢上了这个小子!
“我说过的必然会实行,这里有两匹马,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杀了上官尘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冷视。”他的陆墨夕一眼后,带着他的黑凉大军远去。
看着这大批的人马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陆墨夕那紧崩的身子才得以放松下来,轻轻的送了一口气。
幽深的瞳孔在见到这一幕时,微微一眯起。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立在原地,目送大军远去,直到很久都没有人说话,仿佛随着大军队的远去,这里也渐渐的陷入了死沉!
“走吧。”对于那个阴险的月冥流风做出这一举动,上官尘出奇的意外!没有想过到了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还愿意放自己一马,当下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前的陆墨夕,想想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一路上太过明显的示好很难令人不怀疑。
“嗯。”回过神来,轻轻的嗯了一声,正要跳上另一匹马时,身上伸出的一只手令她的身形愣了那么一下。“不必,照顾好你自己就行。”她还不会弱到那个地步,河水上若不是因为那个梦,如果整个过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事情或许就不必演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