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确实喝高了,由于那段时比较累,所以,坐在沙发里一会就不自觉的打起瞌睡了,兰子见我时不时的在那里“点头”,于是就让我到房里歇歇。进房后不久,就听有人说,“最近风声有点紧,大家做事要小心点……”好象是颓驴在说,声音压得比较低,“那个小贱人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我赶快屏神定气,竖起耳朵来,我想听听颓驴一伙究竟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钩当。我一直觉得他们一伙人准干不出什么好事。
“张总,你是不是过于小心了点,一个死人,我就不信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象是钱百忠在说。
“一个死人?难道他们整死过人?”我在心里嘀咕道,“那颓驴说的小贱人又是谁?”
“老钱,你做事不要总是想得那么简单,现在的科技发达,破案手段高得很,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就可能成为警察的突破口,我觉得还是谨慎点为好。不然,谁也承受不起那种后果。”是颓驴的声音。
我正用心的听着,兰子突然进来了,“她不会是进来察看我是否睡着的吧?”我赶快把眼闭上,并发出轻微的鼾声。
兰子在房里站了会,又转身出去了,“我那里的东西你们要尽快来拿走,我怕日久生事。”是兰子在说,她可能确定我已睡着了。
她那里的东西?她那里的什么东西?难道是……?我几乎有些不敢想象,怪不得她那天不让我进地下室。
“哎……你那里怕什么,你一个卖电器的门市,谁会怀疑到你那里来呢?”是钱百忠在说。“妹子,你就先让它在那里放放嘛,张总原先不就看好这地下室,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哈哈,真是一个好地方哦。”
“不,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尽快来把它取走,我不想因你们的事惹火烧身,那天,魏平差点……闯进去。”兰子说。
“啊……?你不是说他不会到店里来了吗?”是颓驴在说。
“谁知道啊?他那天是突然闯进来的,还好,好象只是来看看我的近况,他还是我老公,我不能过分阻止他,以后会不会突然闯进去很难说。”兰子说。
“我看你们的关系也是要活不死的,干脆离了省心。”是钱百忠在说。“离了如果没人要你,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兰子打断了。“离了?我凭什么要离?……”
“老钱,不要胡说。”颓驴招呼着钱百忠。
“我这不……也是为妹子好吗?”钱百忠喏喏的说。
“谁稀罕你为我好。”兰子看来很反感钱白忠。
接下来,可能进入了最秘密的环节,他们声音用得很小,小得几乎不能听清,之后就是一阵嘁嘁嚓嚓的脚步声,我想,应是颓驴一伙人离开了。
脚步声过后不久,兰子突然回到房里来,“老公,还没醒啊?”她用手来刮我的鼻子。
我尽量装出睡得很熟被她突然搞醒的样子,“恩……你干吗啊……人家睡得正香呢。”
“起来,起来,我拿个东西给你看?”兰子说着来拉我。
“看什么子啊?我要回去了。”我很不情愿的样子。
“回什么回啊?事都没做啊。”
“还有什么没做的?”
“你等着啊,我一会就来。”兰子说后跑进了另一个房间,一会儿后,她穿着一件透明得几乎什么都能看清的睡衣走进来。“当当当……魏平,你看,可以吗?才买的。”她在我面前来回的转身。
“可以,可以个屁,就象个十足的女流氓?”我跟她开了个玩笑。
“什么?你说我是个女流氓,我撕烂你的臭嘴。”兰子象条发情的母狗,豪不掩饰内心的龌龊色笑着向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