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为是否举报兰子父亲等一伙鸟人犯愁时,兰子的父亲却意外的要招见我。
那天是兰子到工地来找我说的这事,她说,魏平,你今晚回来下嘛,我爸有事要对你说。
“有事?他找我有什么事?”一个是我素来对颓驴那伙人不“感冒”,二个是那几天我的工程也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我这几天挺忙,晚上还要组织人加班,恐怕去不了。”我对兰子说道。
“不管你有多么忙,今晚你千万得回来,这事对你我来说都很重要……”
“到底什么事?跟你说了不就完了吗?”
“我爸他……他已查出身患癌症,他想把公司交给你和我。”兰子说得很漠然。
“这……不行,不行,我管不下来他的公司。”我一口回绝兰子。其实,我当时心里就在想,是不是这老颓驴知道了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又在跟我耍什么花招。
“魏平,你一定得管,就算我求你了,我爸他真的日子不多了。”兰子说得很真切。
“是不是你爸又在骗我们咯?”我将信将疑的说道。
“魏平,你信不过我爸,应该信得过我吧,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他已瘦得不象样子了。”
“不会吧?”我有些惊讶,“我们才见了面多久!”自兰子的生日到那天,时间还不足10天,就短短的数天时间里,难道真的能改变一个的命运?
“那好吧,我尽量赶到。”我答应了兰子,但我并不是想去承袭他父亲的什么公司,因为,我这人对什么大的事业还不大感兴趣,我更习惯做普通人能做的事。
那晚我让阿蒙与二传手负责组织工人加班,我去了兰子那里。
颓驴早已到了,那晚他没带其他人来,他看上去确实比以前消瘦了许多。人说,病来如山倒,一点不错,前次还精神焕发的他,转眼间就瘦成个弱不经风的“鸦片鬼”,不知是报应还是自然规律。
我上去和善的跟他打了个招呼,“爸,你好。”
“恩。好好好。”他急急的向我招手,“来,来,来,这里坐。”他往沙发的一端移了移。
“好好好。”我挨着颓驴坐下。
我刚坐下,颓驴就对我说,“魏平啦,想必我的事情兰子已给你说了,我在世的日子已不会太多了,今天把你找来,是想跟你商量两个事情。”
“恩,爸,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当尽力而为。”
“一个是你和兰子的事,我希望你两人不要再象以前样总是气气鼓鼓的,遇事多商量,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年轻时,我没能给她和她母亲过多的关照。他们吃了很多苦,但我希望她现在能过得幸福。”
“另一个就是我公司的问题,那毕竟是我这么多年辛勤经营起来的基业,我不想因为我这一有事就夸了,这几天来我想了许多,我觉得,现在惟有你才能救起我的公司,不管是从为人和处事能力上讲,你都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