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兰子同我一句不吭,两人心里各怀心事。兰子可能在想我们的婚姻快到头了,我却在想怎么快点找个地方治好自己的病。
早餐桌上,表妹看见我和兰子跟仇人似的,于是想调合下气氛,“两口子又打肚皮官司了?”
“切,表妹,看你说得,我们没事,”我牵强的微笑着解释。
“这个家要散伙了,你就等迎接新的女主人吧。”兰子似说给表妹听,又象是说给我听。“哼,……”她越想越不是味。“不吃了”说着把手中碗气愤一丢,拿了包,气冲冲的就要出门去了。
“啊……?这到底咋回事儿?”表妹眼里全是问号,无奈的摇摇头。
“兰子,你别把事想那么复杂,我们不会有事。”
“哼……”兰子鄙视的看了我眼,气冲冲的几步穿出了门。
兰子走后不久,我也出了门。我一边漫漫荡荡的往门市方向去,一边用双眼不停的在街道两旁贼溜溜的搜寻,凡是平时从不正眼瞧下的大小药铺,我都注意下,看有没有治“性病”的招牌。别说,在深圳这地方治这病的地方还真不少,就连看起来象乡下合作医疗模样的小药店都写上,“医治各种性病”的字样。当然,那样的地方我不进去,因为我觉得他绝对骗你没商量。
我选了一家规模比较大的,闲杂人又相对少点的一家药铺。
回头向身后看了看有没有熟人,然后抬脚就想进去,不想,兰子从后面突然冷不丁的冒了出来,“她不是先我走了吗?怎么……?莫不是在跟踪我?”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转身就走,嘴里故意“咿咿呀呀”哼了几句歌。借此掩饰心中的慌乱。
到了门市边,把门打开,兰子跚跚从街那头过来。
“你不是早走了吗?”我故意“恶人先告状。”
“吃早餐去了,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兰子没好气的回答。
“哦,吃早餐,应该,应该。”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跟踪我就好。
等小李她们到齐了之后,我交待了下工作事项,然后说自己有事要出去躺,每个人工作时间都要守着店门,不许乱跑。
兰子在那边不满的哼了句,“哼,了不起了……”我也懒得理会,急着出了店门。
来到先前看好的那家药铺,正直进去。
门口一张写字台后面坐着位颓顶老医生,他的额头光得象块半边月亮,给人一种智慧的感觉,一看他的形象我心里有了七、八份的信心,都说少年裁缝老年医嘛,治过的病自然比我们看过的还多。
“朋友,看病吗?”颓顶露出残缺的牙齿,狡诘而和蔼的向我打了声招呼。
我点了点头,以示回答。
他让我在写字台前的一条凳上坐下。
“那里不舒服?”他把手伸出来,示意我把手伸过去让他把脉。
我把手伸上柜台,“医生。我……我……我下身不舒服。”我已顾不得羞耻。
那颓顶没惊讶,一双诡秘的眼睛后藏着种虚伪的深沉“不奇怪,这年月得这病的人多,打两针好。别急,别急。”
他胡乱的为我把了下脉,然后让我把手收回。“先去里面检查下。”
我心里闪过一阵惊喜。“看来是找对人了,还挺负责的。”
“董医生,董医生,出来,有病人。”那颓顶扯着沙哑的老音对大玻璃隔着的门内喊道。
一会从旁边侧屋里走出位穿白大挂的中年妇女,样子看起来还真象位经验丰富的女“专家”。
她向站在玻璃门外的我喊到,“是你吗?进来嘛。”。
看是个女人,我有些迟疑。
“去嘛,她是我们门市里皮肤科专家。”那颓顶看出我的心事,和蔼的对我笑笑,如果不是牙齿缺了,我想,他的笑一定能迷倒不少中年妇女。
那白大挂带我来到一间写有化验室的房间里,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化验室,里面就摆了一台旧得发霉的显微镜,然后就是旁边有铺象手术台样的床。
白大挂让我把皮带松了躺到台上去,接着让我把裤子拉下。我有些迟疑,她有些急燥的说道,“都这份上了,还不好意思?”
我硬着头皮抬了下身子,“噗”的把裤子拉下。
白大挂转身去取了双薄薄的塑料手套来戴上,然后过来扳着我的下体“检查”,“恩,小伙子,你这病得赶快治,不然有生命危险。”我心里打了个寒战,“才上来没几天啊。”
“你看你这都红肿了,要是迟来一天,保管你肿得象个气球,路都走不得。”那白大挂说得很严肃,给人一种很成信的感觉。
“啊?那你赶快给我治。”我被白大挂的危言耸听吓乱了理智。
“看来我得给你用点好药。”白大挂看了我眼,“小伙子,先给你通过气,这药是进口的,有点贵。”
“恩,没事,只要能制好我的病。”我已顾不得钱是不是自己的了。
“你有时间没得?”白大挂回头问了我下,“有时间就打掉针,没时间就注射。”
“注射,注射。我没时间,”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时间长了怕暴露目标。
白大挂叫我到旁边写着注射室的房间里去等,她去取药。
很快她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两大盒针药和一个注射药盒。“这是一个礼拜的药,一天来注射两针。”
“啊?不是说两针就好吗?”我对白大挂突然报出的药品数量感到惊讶。
“那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以为有你在小姐身上快活那么快哟。”白大挂“强奸”了别人还不忘了挖苦句
注射完后她填了张收据,然后让我到收费处去结帐,
其实哪里是什么收费处,就一间小屋里摆了张写字台,一个20来岁的女孩坐在里面磕着瓜子。
我把单据递过去,那小女孩看了眼单,然后轻蔑的看了眼我。胡乱的在单上画了几下。“1200”
“啊?这么贵。”我有些惊讶。突然有种被敲竹杠的感觉。
“先生,这都是进口药。”她故意把进口几二字说得重些。
付了钱,拿了剩下的药,灰头灰脑的逃出药店,后面传来那女孩不满的声音,“闲贵,闲贵就别去找小姐。”
“******简值是抢劫,”我在心里骂了句。没办法,这种事就明敲竹杠你也不敢去告,谁叫自己要去乱搞……
最后,我还是劝各位男同胞别向我学习,小姐那玩意千晚别去动,她们就象罂栗花,看起来又艳又爱人,可结出来果子却是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