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姐,你是不知道,我能放手吗?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
“一个电话能说明什么,有时朋友之间联络下感情未尝不可呢。”
“可是,这个经常打电话过来的却不是外人,而是他高中时代的旧情人。”
“你见过?”
“偶然见过一次,是在他朋友的一个生日宴上,我总觉得她在用种示威的目光看我。”
“我劝你还是冷静为上策,不要总拿这事跟他闹,不然你只会把他推给对方。”
“唉。懒得说他这本经,还是说说你。”兰子品了口咖啡,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最近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得相思病了。”
“唉,没他在,心情总好不起来,我这辈子好象是为他而活。”
“是又想那个了吗?魏平哥又好久不在家了。”兰子抚着杯子,侧过头来看着我暧昧的坏笑。
“切,看你说得,在一起也不是光为那事,只不过很喜欢偎在他怀里的感觉。”我是说的真心话。
“别骗我,每次看到你那流光的眼神,我就知道魏平哥让你很满足。”
“死妹子,你越说越流。”我轻拍了把兰子,“让旁边的人听见不羞死人了。”
“怕啥,爱听就来听咯,谗死人又无须负责的。”兰子说话向来比我大胆,常常口无遮拦。
“唉,先前真不该让他去干那个什么销售,无休无止的出差,成天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喂,慧姐,跟你说个事。”兰子神秘的把嘴凑近我耳边,“想不想找个人玩?”
兰子的话让我震撼而惊讶,我没想到她会说出我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来,“背石的呢,你怎么想出这样的事来。”我在她手背上掐了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怕啥?这个城市,男嫖女偷的多的不是。”兰子说得好象理所当然,“人家那些富婆还专门包养呢。”
“我不敢,羞死人,要找你自己去找好了,不过,我还是劝你,好的名声才是女人骄傲的资本。”要是说男人嫖,有时我还理解,但要是说女偷,我会认为那是大义不道,也许跟千千万万的普通中国男女思想一样,总认为女人天生就应从一而终
“喂,你认不认得新来的部门经理?”兰子突然问我。
“不认得。”我摇摇头“这几天手头事多,没机会瞎窜。”,前头好几天就听姐妹在议论,说公司新来了位部门经理,人又怎样怎样,但我这人生来向来拘谨内向,不爱招三惹四,所以不是有必要的事,我很少在公司里上窜下跳的。
“我见过,是位很不错的男人”兰子说。
“什么时候见到的。”
“还不是那天送报表,人挺和气的。”
“哦……”我慢吞吞的搅动着咖啡,咀嚼着兰子与姐妹们的传说,“照你们说来这人很抢眼哦。”
“恩,要不要我帮你引荐下吗?”
“不,不,不,我不喜欢随便和陌生男人交往。”我知道兰子说的引荐是让想我去巴结经理,但我这人不习惯这样。但最多的是我不喜欢和丈夫以外的其他他男人靠得太近。
“为了工作,我觉得你还是见见好。”
“不,就在一个公司,机会多多,何必要单独见面呢?”
“那种见面会与这种不同嘛,那样不会引起多少重视。”
“管他的,能干一天算一天哦,”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