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想象那么简单,有些事不是你想罢手就能罢手,正如人们所说,婚外情犹如一场赌博游戏,即使你输得精光,对手也不会让你轻易走人,至少得留下句下次再来的话来。
就在我对汪兆函说过无需他再为我怜悯的第五天早上,我走进工作台象平常一样拿起资料夹,一个信封突然从翻动的资料里自由落出,“这是什么?”我心理升起种莫名的惊诧,赶快拾起来打开,“天啦?居然是我和汪兆函在床上那羞人的一幕幕。是谁干的?”,不敢细想和细看,赶快藏入口袋里,“一定是汪兆函那畜生的杰作。”,我慌张张的回头四顾了下,还好,其他姐妹正自顾自的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并未注意到我刚才的举动。
“流氓。”我在心里愤怒的暗骂了句,然后坐下来心神不定的继续起前头没忙完的事来,一整个上午,我的心一直无法凝聚在身前的资料上,眼前不断浮现的是汪兆函那张狰狞嘴脸和得意的微笑……
下午,他偶然来了下我们的办公室,反剪着手一本正经的在过道里度着步,我愤怒的向他戳了一眼,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友好,悠然的走到我桌前,“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有。”我慌慌张张的从鼻腔里哼出句话来。
“有问题就提出来,别在这里苦着个脸。”他一语双关的说着往回走。看着他得意而去的背影,我真想冲上去给他两个耳光。“原来,禽兽衣冠就是这样,一边把你把玩在魔爪之下,一边说我这只是跟你玩玩而已,我不会伤害你的……”
晚上刚走进屋,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一看是那畜生打来的,本想不接,但一想起上午的事还是给接了过来,“宝贝,怎么样?照片拍得还不错吧。”电话那头响起汪兆函下流而得意的笑声,“嘿嘿,要是让你丈夫看见,一定很过隐吧。”
“汪兆函,你个畜生,你到底想怎样?”我愤怒的冲手机里的他吼了句,然后很劲一按结束键,一下把手机扔在几步外的沙发里。
“不对。”我突然想起他最后那句“你丈夫看到一定很过隐”的话来。我惊出一身冷汗来,“不好,这畜生要拿魏平来说事。”,我几步冲过去重新抓起手机。“喂,汪兆函,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嘿嘿嘿,宝贝,你先别生气,你生起气来我很心疼的哦。”他在那边一字一顿调戏般的慢吞吞说着,“这事啊……好办……”
我重新收拾了下出了门。
“说,你想怎么做?”我冲正仰躺在沙发里对着掉灯悠闲的吐着烟圈的汪兆函问道。
他扬起身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来了啊?坐。”
“说嘛,你要我怎样做才肯放手?”我气愤的往沙发里一坐。
“嘿嘿,我不是要故意这么做,实在是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