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说过,我是不会在和你纠缠下去的了。我要重新做回我自己来。”
“哈哈,那就不好办了。”汪兆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有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弄不好一不小心它就流露了出去……哈哈……你丈夫……我想也他也会看见吧……”
“汪兆函……你……”我气得几乎有些发抖……“好好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没办法,我知道要是让魏平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
“这就对了。”他得意的笑笑,“我不会让你为难,只要你丈夫在家,我不会来纠缠你的。”
“不,我要你答应,就只这次,事后把底片全部还我。”
“这……”汪兆函犹豫了下。“好好好,我答应你……”他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昧笑。
那晚他带我去了他房里,整个过程我的心都在滴血。真的,女人,千万别走错一步,走错一步有时就意味着万覆不劫。
……
我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你的招够损的。”
“是吗?我够损吗?”汪兆函理着自己的衣服。“你还不知道我被人损的滋味吧。”
“你被人损?”
“为了当这狗屁经理,我把自己新婚不久的老婆都陪了进去,你知道吗?那狗屁老总敢当着我面调戏我那如花似玉的老婆,那滋味,就象有人拿着针一下一下的锥你的心尖……后来我想通了,商品社会,有钱就是男人,有钱就有女人,所以,我最后选择了地位,方弃了美人,因为我必须要有这份工作。否则,我连自己长年生病的老母亲也供奉不了。”我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在他脸上有着愤怒与痛苦的表情。
不经意间发现挂在壁的一副陈旧的照片,象是汪兆函小时的全家福,我走近前去,“这是你的家人?”
“是的。”他沉默的点点头。
“那个年老的男人应是你父亲吧?他看起来比你善良。”
“是的,他比我好,没经受过城市的喧嚣与复杂,可是,他在我中学时代就丢下我和母亲去了另一个世界。”汪兆函说得有些伤感。
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孔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女孩好象张卉兰?”虽然那脸孔还只是张孩童的脸,但我还是有些肯定她就是兰子。
“是的,她是我表妹。”
“啊?她是你表妹。”我几乎有些不大相信,“你哪里人?”
“我陕西人,我母亲是远嫁过去的,我父亲当年是个做山货的小商人。兰子母亲与我母亲是姊妹。”
“所以,你就帮兰子整我。”
“也可以这么说,她这人嫉妒心强,见不得别人好。”
“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只说想给我介绍个女人玩玩。没想到的是你身上的魅力先把我心给征服了,所以……”
“所以,你就无休无止的来纠缠我?”
“不是纠缠,慧,如果可能,我愿和你结婚,我真的是爱上你了。”
“请不要这样叫我,我们的事到今晚为止。”我坚定的回答了他。
最后,我要走了那些可以让我毁于一旦的照片,回去把自己的身体洗了个透。
我决定重新做回自己,在魏平没知道真相之前,我想还来得急。
可是事情并非我所想象,汪兆函再次欺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