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夫妻反目成仇(1)
从法院门口出来,兰子的脸青得发紫,鼓着的两腮帮让脸变得上大下小。就象一副倒挂的兽心。“魏平,我跟你没完,为了野婆娘居然欺负到家婆娘头上来了。”兰子边说边急急的走着。
我撵着兰子的脚步,“这怎么叫欺负呢,人家法官不是说了,所有的财产照三股分,你一,我一,艾儿一。你坚持不卖就补钱给我,这是最公正的解决办法。”
“他艾儿凭什么硬分股帐?”兰子气鼓鼓的回头恨了我眼,“店里的事他连指头都没沾过。”
“因为他说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不你儿子,还指不定是谁的野种。”
“我不准你这样污蔑肖倩,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
“哟,心痛了哦,又说到你野婆娘偷人了,偷没偷她自己才明白。”
“现在不跟你说这些无聊的事,反正过两天你不拿钱出来我就把店抵出去。”我知道兰子是拿得出这笔钱的,因为她有个当包工头的老爹,虽然她口里说不大喜欢这个花心的爸爸,但毕竟父子血肉相通,兰子暗地里还是在跟他来往,上次嫁祸肖倩的事不就她老爹暗里使的力吗?
“跟你明说,店,我是不会让卖的,钱,我也是不会补的。”兰子占着是个女人,想跟我耍横。
“那好办,到时自然有人替我作主。”我也不想跟兰子磨嘴皮子,因为法官说了,既然你们双方的财产经过了公证,那么,一方就有权自由支配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
我因还惦记着肖倩,因此只简单的跟她绊了几句,然后转身向医院方向走去。
“赶忙去。野婆娘那里又不得了了。”兰子调过头来对正急急往医院方向走的我骂道,“要去就一辈子跟着她,别落这个屋。”
我回头瞟了眼兰子,从鼻子里气愤的哼了声“哼……”
晚上回到家里,兰子装得若无其事,对白天的事只字不提,我还以为她突然良心发现,把这事给想通了。当然,既然她能把这事想通,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也站在自己的立场,放下自己大男人的架子,跑前跑后为她放洗澡水,拿内衣内裤什么的。
等到我洗浴完回到房里,兰子正穿得很少的仰躺在床上,其实,应该说是没穿什么,因为,她****的身体上只胡乱的搭着层薄被套。两只白嫩的乳房正傲然挺拔的矗立在胸前,象两个刚出笼的热馍,鲜嫩里散发着热气。
前头一晚我是在沙发上度过的,我怕兰子说我高傲,所以才进的房,因为我们毕竟还没离婚。
我轻轻的在兰子身边躺下,兰子并没反对,还把身子往里挪了挪。
大家都知道,夫妻之间的隔阂往往消除在大汗淋漓的呻吟里,于是我主动的把手搭过去,开先兰子并不反对,还做着很配合的样子,就在我欲翻身上马之际,兰子却把身子一滚。“想嘛,想上就上哦,我又不是你的发泄工具。”
我以为兰子是想跟我开个玩笑,于是笑着说,“别在那里开玩笑。”
兰子一下马着个脸,“谁跟你开玩笑,不改变你的主义,就永远别来碰我。”
“是吗?原来你是想用色情来诱引我改主义?”
“你想得出来,在自己家里,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兰子死口狡辩。
“跟你交个底,要我改主义,没门。”我翻身下床,抓起枕头,向客厅走去,“肖倩我是救定了。”
“好,怎们就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兰子在背后气愤愤的说道。
医院的孙医生通过各种渠道快速的为肖倩找到了合格的肾源,就差我这边的资金了,只要我这边把钱一付,应该说肖倩就可以马上得到手术,这对肖倩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从医院急匆匆的跑回店里,兰子正拿着计算机在柜台里合计着帐目,我说“兰子,你到底是想把店留下,还是想怎么着?”我语言用得很慈软,几乎有些乞求,“你如果不打算留着,我马上去叫个人来盘下来,我还等着钱去救命。”因为同条街有个老板有盘下我店面的意向,只是看我和兰子还扯着,所以迟迟不敢来说这话。
“没得钱,要不要我命吗?”兰子把计算机一搁,“你就在这里等嘛,等我卖一分你就拿一分哦。”
兰子是量我跟她没办法,所以跟我耍起横了。
“好,你等着……”我气愤的用手指了指兰子,然后调头就走。
等我把法院的人请到店门口时,却见门内立着几条彪形大汉。“耶,看来是要抢人了呢。”我心里“咯噔”了下。
“兰子,你这什么意思?”我对柜台内的爱理不理我的兰子说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财产?”
“保护财产?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的吗?我看你是想把整个儿店面黑吃了。”
“报警。”站在我后面的一个法官说道。
“别急,别急……”店内突然钻出个西装革履的颓顶老头来,他掖着个公文包,钓着支“黑雷管”,一步一步的从货架后度出来,“这店我要了,只是……?”
“只是怎么样?”我急急的问道。
“我刚才看了下,我觉得你标的20万太高了点。”那颓驴慢吞吞的吐着烟。
“费话,我不是急着等钱用,你给我22万我都还须考虑下。”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不为肖倩,别人就出25万也许我也不会卖店,因为那毕竟是我多年经营起来的基业。
“那你就等你标的20万去吧。”那颓顶甩下句话就要走人。
我等钱心切,与其让兰子把着如座费庙,还不如便宜点弄两个现钱,即使筹不够肖倩的医疗费,也会差点少点,“那你能给多少?”
我紧跟着问道。
“15万”那颓顶冷冷的甩下句。
“你也怕是太很心了点吧?”
“那,我们走。”那颓驴向门内几条大汉挥挥手。
接着,那几大汉就象狗样摇着尾吧一个连一个的从店内走出来。
“等下。”我对急急匆匆往前走的颓顶喊道。“能不能再添点?”
“多少?”颓顶回过头来。
“19万。”
“18万。”颓顶向后挪挪步,“看在张小姐的份上。我就一口价了。”
“那好,成交。”虽然活生生的被砍掉2万,我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兰子把着不给钱,也不让其他人来买,我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至于颓顶是不是来演戏的我也不得而知,我想这其中一定与兰子有关。因为,为什么会突然钻出个颓驴来,而且,他还说是看在张小姐份上,整个过程,兰子也一句未吭,我怀疑颓顶就是兰子她爹,是专门来砍价的,经济社会就这样,连两口子也要背后使“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