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她的刀痕他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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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在柳海市的沿江一路上,有一间叫夜空的酒吧。

这间酒吧非常有特色,它是四面墙上是放着大屏幕的投影电视,播放的内容是世界各个城市最著名的夜景。

银色的圆桌和圆凳高低无序,似乎想连,又似乎孤立地摆在黑色的地板上。

让人在里面有一种在城市夜空上静坐看繁华世界在空气中流转的感觉。

一个钢琴手在角落里幽幽地弹着各种曲子,一个小提琴手坐在旁边,等钢琴手停下来时,就拉上一两曲。

在味觉上吸引人的是这里有比较特别的酒喝,只说调酒师是曾经在圣马甸呆过几年,所以会调几十种比较有异国风情的怪味酒。

这个小资情调十足的酒吧吸引了许多白领人士和多愁善感诗情画意的人士。

当陈浩领着芳青走进这个夜空酒吧时,它一下子就吸引了芳青。

她在柳海市里静置了几年,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品味的一个去处,她以前跟同事去过几个酒吧,就被里面闹腾喧哗所吓,她以为柳海市的酒吧里已经被小破孩们充斥,就再没去过这些地方。

芳青在一张高脚橙上坐了下来,脚着不了地,除了离着有半米远的一张小圆桌,人顿时无依无靠了起来。

墙壁上正在大幅地流过美国著名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夜景。

钢琴曲正在弹那首忧伤美丽的《斯卡布罗集市》,优美的曲调让四周喝酒聊天的人语调都隐隐地。

芳青晃着脚,心醉神迷。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陈浩笑着看芳青,给她倒了一杯绿色的酒。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芳青反问,她心情很好。

“直觉,还因为你不怎么喜欢说话吧!”

“我还以为直觉是女人的专利呢!”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没有听说过吗?”

“这么说,你的身上还有一半是女人喽,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

“诶,打住你的想象力,我是指心理上的。”

“哈哈哈,我只到想到生理上的。”

“生理上的?”陈浩眯起了眼睛,和芳青相处这几天来,他终于找到了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了。

“对,器官上的。只有一半。”芳青笑了起来,不怀好意。

“让我想想!”陈浩闭上了眼睛,真地想象了起来。“那样子的话,我来凡事自己来就行了,你们女人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也许女人的一半也是男人吧。”芳青学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陈浩差点儿把酒喷出来,芳青得意地晃着脚,那是她喜欢的动作,她小时候就喜欢坐在河堤和树干上晃脚,那让她有一种在空中漫步的轻松感。

她的双脚踝吸引了陈浩的注意力。

修长优美的线条,就算在昏暗当中也可以感觉到它的洁白和细腻。凉鞋黑色的一根带子轻轻地在上面绕着,每一步晃动,它就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度。

陈浩突然说起了他儿时在田野看到的那些蒲公英,不知道是谁,他想不张脸孔了,拿着一朵薄公英朝他脸上一吹,蒲公英那如绵絮一样的花瓣便顺着风,轻柔朝他覆盖了过来,温柔,光滑,而迷茫。

如今这双晃动的脚踝就像脑海中的蒲公英一样,飘在了他的心中,伴随着这种熟悉亲昵的感觉,他的心似乎被抚摸了般,****了起来。

他放下酒杯,俯下了身,把这双腿踝握在了手中,它们是这样地纤细得让他差点惊叫了起来。

热力就从陈浩的手指源源地漫上了芳青的身体,酒杯轻轻地落在桌子上,她把手放在陈浩的头发上,抚了抚,突然不能自已了起来。

“芳青。”陈浩低语着她的名字,把脸贴在了这双腿的上面。

芳青开始颤抖,眼中的灯红酒绿在刹那间虚无了。

陈浩站了起来,头俯在芳青的耳边说:“跟我来吧!”

芳青就跟着他去了,一个是疯狂得不顾一切的女人,一个是被突来****侵占了的男人。

他们占用了酒吧的一个洗手间。

芳青身体紧贴着墙壁,虚弱无力地靠着,任由陈浩摆布。

他们模仿《英国病人》的男女主人公背着众人在教堂里间做爱的一幕,把他们关系就这样迅速推到了更难缠的地步上去了。

这种情绪来得如此剧烈,女的没有玩弄矜持,男的也没有做半点拖延。一切如此自然,如此愉悦。大大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回到座位上,两人无言地坐着,回味着刚才的一幕。

芳青心里惊讶无比,她的处女之身就这样失去了,一切该有的,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初次痕迹都没有,她没有羞涩也没有惶恐,更是没有矜持。

它就这样热烈地冲动地,像一个娴熟的情人那般失去了,在酒吧洗手间这种难度高得她从未想像过的场合。

事后感觉竟然是美妙的自然的。芳青无法理解自己,就算她再爱陈浩,再渴望得到他,也不该在第一次就配合得这般天衣无缝吧!

她默默地看着陈浩。

陈浩心里也是无法言喻的,他震惊自己的冲动和如此****的****竟是如此地难于抑制,一切都表现得像情窦初开的少男。

他不明白,在一小时前,他还是像一个初恋情人那般用一种单纯的恋情对芳青,就在突然之间,这种青涩的恋情就这样迅速地伸级为欲火中烧的****关系了。冲动来势如此迅速,能让他在瞬间失去了理智,那样疯狂地想占有她。

就如一道本应细细品尝的菜,他先是闻到了它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产生了食欲,他终于找到了这盘菜,轻轻地把它摆着桌子上,并开了音乐,洗了手,本来要经过那用勺子轻轻地把它勺起一点点,让它慢慢地滑入嘴中,压抑住第二勺的冲动,再仔细地欣赏一下这盘菜的颜色和组合。就在这种时候,他却突然狼吞虎咽地把它吞入了肚子里去了。

如今他打着饱嗝,诧异着自己竟然把那美妙的过程丢弃了。

“芳青,你不会怪我吧?”他问。

芳青摇了摇头,别的女人会怎么样,会装成那一副埋怨的娇嗔吗?我怎么觉那毫无必要呢?她心里想。

他们于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任时间在流逝,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墙上拉斯维加斯的夜景已经换成了某个不知名城市的海景,周围就显得苍茫而遥远了起来。

音响还放起了海浪冲上沙滩的声音,让人有一种海风拂在脸上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