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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看懂职场:工作原来如此(2)

相比之下,所谓办公室政治只不过是社会政治中的毛毛雨而已,说来说去无非以下几点:

1. 站队的风险与无奈

在集体中,最常见的“政治问题”就是站队问题。

不管是政府机关还是企事业单位,都有一些实力派的人物。比如以前的国企,厂长、书记级别平行,开经营会,厂长是老大;开党委会,书记是老大,这就容易出现所谓“行政线”、“党群线”的归类。假设你被分配到这家工厂当了一个宣传干事,就意味着你成了“党群线”的人,自然而然就“被站队”了。“党群线”、“行政线”、“技术线”之类的“政治身份”,是环境给你的一种分类,一般而言,站在某个队列里,你就要自觉维护这个队列的利益。如果几条线相处融洽,自然相安无事;一旦两个大佬掐起来,下面的人就不好办了。

一山难容二虎,斗争的结果一般是胜者揽权,败者走人。紧跟着胜利一方的容易得到重用,跟着败方的,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就不太好过了。现在的单位,厂长、书记或者局长、书记一肩挑的多了,但并不意味着这种权力斗争就不存在了。有的是正职与副职之间的暗算,有的是副职之间的较量,闹得厉害的就公开翻脸,下面的人不得不如履薄冰,小心应对。他们无非两种选择,一是看准某方,大胆跟进,表示忠诚,一朝靠山得胜,顺势而上;二是做个中间派,小心翼翼地做好自己的事,两边不靠,两边不得罪。不管怎么选择都可以说是一种政治选择,后者风险小,但收益也小。

最明智的办法还是磨炼好自己的内功,在你的岗位上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角色,无论人事斗争的结果如何,你都能确保自己不会被轻易取代。这种人,以技术、知识、能力说话,才能成为“政治运动”中的不倒翁。

2. 看不见的潜规则

“潜规则”这个词之所以流行,是因为它道出了真实存在的现状。挂在墙上的规章可以不遵守,但看不见的潜规则却必须服从,这也可以称为文化。

潜规则一般是不可字表,只可言传的。老员工会语重心长或闪烁其词地告诉你一些规矩,诸如:

某人是老板的亲侄子,某人是局长的小蜜,这些人惹不得;

领导喜欢唱歌,晚餐之后一定要陪他去KTV,否则就是不尽兴,不尽兴就是不高兴;

某公司的老总是从本单位跳槽出去的叛将,千万不能在老板面前说这个公司的好话;

某总和某总面和心不和,尽量不要卷入他们的是非,不要在他们面前说对方的好或者不好;

大楼门口那尊怪模怪样的貔貅是所长亲自请来的,注意不要乱发表评论;

公司有从销售线提拔领导的习惯,要升迁,先销售;

单位倡导的是效率优先,结果第一,为了业绩可以不择手段。但一旦出问题,责任只能由个人承担;

老板喜欢老实人,不喜欢能说会道的,在他面前,表现得木讷一点更好;

如果公司安排某人去进修,说明他可能将要换岗位;

如果老总安排大家读某本书或某篇文章,说明他可能要宣布新政策。如果你的读后感写得好,你可能会成为新政中的受益者;

……

这些不成文的规矩,时间长了你就能领悟到。有些东西你可能不喜欢,但比较理智的做法是,在没有能力改变之前,学会适应它,先在这个环境中站稳脚跟,而不至于稀里糊涂地被排斥出局。

3. 警惕利益雷区

有句老话叫“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是对的,没事你上别人屋顶干什么?谁知道你是扫霜还是偷瓦?

年轻的朋友往往有冲劲,喜欢提意见,发评论,可是一不小心就容易伤害别人。

小张在部门例会上很激动地发言,抱怨报账手续太麻烦,浪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小张的本意是给公司一个合理化建议,没想到财务老总脸上却挂不住了。小张话音未了,他便陈述了一番报账手续的必要性,最后加上一句:“有的人不懂装懂,贪图方便,即使没有谋取私利的动机,也会给财务安全带来隐患。”财务老总的话不但让小张惊恐,也让小张的部门领导如坐针毡。会议一结束,领导劈头盖脸对小张一顿臭骂:“谁让你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别人还以为是我在背后指使呢,你让我怎么解释?”小张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还有一句老话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和尚来化缘,你施舍不是因为这个僧人,而是因为敬重他身后的佛祖。

某人是某领导的心腹,他来托你办事,可能是代表领导让你办,你可以不给某人面子,但领导的面子你不能不给,所以事情还得照办,办完了还要客客气气,不能表现出丝毫不快。

同样的道理,如果你去办事,可能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你这个部门或者你的领导。别人给你办成了,并不意味着你多有面子,只能说人家尊重你身后的人物,你的心里要有这杆秤。值得注意的是,越是这样,越不能动辄就抬出身后的人物来压别人,这样做的结果很坏,不但让对方对你怀恨在心,而且会让你的领导很不高兴,觉得你在扯虎皮做大旗。聪明的人办事不但会给对方留足面子,还能给身后的领导争光彩。

如此说来,所谓办公室政治并没有多神秘,也并不可怕,不过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处理而已。学会尊重他人,磨炼好自己的能力,是应对办公室政治无往不胜的利器。

看懂职业生涯:正向积累才是人生战略

国家需要战略,比如选择一条什么样的发展道路。

企业需要战略,找不准定位的企业不是好企业。

个人也需要战略,简单来说就是想清楚你这辈子要干什么。确定一个方向之后,接下来要做的是不断积累,不断提升,最终达到一个理想的高度。

人生最可怕的是找错了方向,或者找不到方向,老了才发现这一辈子浑浑噩噩,两手空空。关于这个话题已经说得太多了,可这实在是一个不能忽略的重要问题,所以我还是得多说几句。

那么,就用我身边两个朋友的真实故事,从不同的侧面讲述一下正向积累对于人生的意义。

想起扁头

认识扁头二十年了。刚认识时,我们还是自以为不是孩子的孩子。

这些年来,我对扁头一直怀有特别的感情,这种友情区别于对任何朋友的友情,那是一种带着怜惜和疼痛的友谊。

扁头从小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心灵敏感而且脆弱,瘦削的身躯里隐藏着难能可贵的正义。

有一堂课,老师在板书时听到后面有人说话,回过头来却找不到声源。他这天或许心情不好,忽然发怒,厉声质问是谁。所有的人都低了头,唯独扁头迎着他的怒视,眼光淡定自若。于是老师非要他招供是哪个同学在说话。扁头不说,反反复复就是两句话:“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谁说话”。中年的老师暴怒起来,要把他赶出课堂,他却死活不肯离开座位。如果不是下课铃及时响起,他的胳膊可能要被老师生生拽断。

有一次我们一起坐火车,那时的火车好像永远那么拥挤。检票的闸一开,所有人都像集中营暴动似的往里冲。跑着跑着,扁头突然停下来,返身去帮一位老太太提行李。那位老人刚才我们都看到了,独自步履蹒跚地扛着半人高的编织袋。我也闪过帮她一把的念头,却招架不住那肮脏的编织袋,迟疑了一下也就跑过去了。扁头一直把老人和行李送上车,再去找自己的座位。他一边擦汗一边抱怨:“为什么大家要这么挤,火车不是还没开吗?”

扁头有一年外出打工时,认识了一位姑娘。后来他发现这女孩有很多缺点,决定分手。分手那天,女孩哭得天昏地暗。扁头一边走一边鼻子发酸,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孩站在月光下好像枯枝一般。扁头一下子泪如泉涌,立刻跑回去,抱住她的头说:“算了,别哭了,我们结婚吧。”

扁头和妻子开了家小烟店,生意不咸不淡,日子本可以顺水而流。但两人偏偏打起麻将,家里硝烟渐起。后来的事情我知道得很少,听到的总是有关他借钱、生病或者吵架的消息。

我也借过钱给他,他也曾逾期未还,但我从来不相信他会赖账,直到有一天人们再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传说他居然开起了地下赌场,几天后就被警察封了,欠下一堆债,远走他乡。

我既希望得到他的消息,又怕得到他的消息。过年的时候,突然听人说他在找我。在电话里我终于又听到他的声音,很着急,要我帮忙汇笔钱去。我按他的要求辗转汇款,心里担心他到底面临着怎样的困境。

我想,扁头今天走上的路,实在是一场误会。他明明是一个赢了别人的钱都有负罪感的人,却偏偏要开赌场;他明明是一个撒谎都会脸红的人,却要在老千的刀锋间谋生;他明明是一个看不得别人眼泪的人,却要在尔虞我诈的游戏中表演。这场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扁头也许还有重新上路的机会。

阿潮

犀利哥爆红网络时,我总觉得他的眉目很有几分像阿潮。瘦削的脸颊,莫名忧郁的眼神,零乱的长发,以及叼着烟卷、常抿着的嘴。

阿潮是让我由衷欣赏的朋友,就连自以为是如我者,也不得不承认在诸多方面逊色于他。但是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在我漫长的记忆中,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忧郁。很多年后,阿潮说,那是自卑,源于贫穷的自卑。

在和他有限的关于家庭的闲谈中,我依稀知道,阿潮的父亲早亡,兄弟众多,母亲独自住在山区的草房。那个年代,尚没有富裕的概念,只有家庭条件之说。如果父母都是正式职工,就是“条件好”,若有一个当干部的父母,那便自然流露出高人一等的气质了。我们这伙人,没有当干部子女的荣幸,但大多数不必为吃饭穿衣忧愁。在那些青春的岁月里,我们围吃几碗馄饨,外出一次郊游,照上一卷相片,掏空口袋凑份子时,也会有意无意地让阿潮少付点。现在想来,那些微薄的钞票,或许每次都会在阿潮心里留下浅浅的伤口。

毫无疑问,在我们这群人里,阿潮是最早体验到真实生活的残酷、并且用实际行动去寻求改变的人。那一年,我和女同学从课堂里溜出来,并肩骑着单车漫行,春风荡漾。在一片郊区的低矮大棚里,意外看见阿潮,他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为一个私人工厂做车工的活儿。他说每天有空就来这里,收入还不错。他双手满是油污,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这一幕长久地留在我的脑海,我第一次想,读书、拿学历、谈恋爱,真的很重要吗?我和阿潮道别,骑着单车默默无语。女同学问我为什么突然深沉,我说,我忽然感到惭愧,阿潮过的,可能才是真实的生活。

不久,阿潮南下广东,从事的依旧是机械加工的行当,并且很快成为工厂里一流的技术工人。几年后他带着妻子阿梅和打工的积蓄回到我们那座小城开办自己的小工厂。他们的女儿蹒跚学步,在堆满铜管铁棍的卧室和皮带飞转的车间里游戏,头上包扎着纱布,是前天摔倒在铁管上的伤口。我们在尘土飞扬的路边小摊吃晚饭,我对阿潮说:“我非常相信,凭你的能力和勤奋,你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我的话绝不是简单的宽慰或者祝福,而是深刻地相信,他所从事的行业,有相当的市场空间,他做出来的活儿别人难以替代。事情的确这样发展,他的生意一点点做大,买下了土地,建起了厂房,更换了设备,新添了工人,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拥有了七位数的身家。

再见到阿潮,他依然瘦削,唯一的变化是,言语中的自信将少年的忧郁冲洗得荡然无存。这是我希望见到的,虽然多少有些陌生。我们再也不必凑尽口袋里的钱去吃两碗馄饨,却又悄悄怀念当年无间无隙的年少亲密。我们这伙人,再也难得围坐在一起,生活的河流将人们冲散,各自的境遇成为无法跨越的滩涂,成功者则成为失意者不愿面对的镜像。

真实的生活就是这样,十数年可以让最自卑者成为最自信者,那些失意的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离婚、丧偶、生活无着或者困守在工厂无奈地过活,他们的孩子也许会更早地体会到人世的艰辛,这些孩子的眼神也许会多一点忧郁之下的坚忍,然后用决绝的行动去改写一代乃至几代人的境遇。

我总希望,会有那么一天,曾经的少年还能重聚,心底里放下所谓的自卑或自豪。钱财名位,都会随光阴流去,一代一代,总有希望相伴。所谓生命,大抵如此。

看懂跳槽:

为什么十年跳槽一场空

“好工作是跳出来的。”这是一个招聘公司的广告语,当然有夸张之嫌,如果大家都不跳的话,他们就没饭吃了。

当然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们可以举出若干案例来证明“树挪死,人挪活”。只不过,我们同样也可以举出无数案例来证明“没有坚持就没有成功”。

我们或许永远无法用统计数据来分析跳槽成功的概率,但从现实的生活经验来看,总想着跳槽的人常常是不如意的,总忙着跳槽的人往往是并无所成的。

老冼年近不惑,如今他最怕见的就是过去的同事。

老冼原本是个医生,年轻的时候发现病人总是喜欢找老医生看病,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后来跟经常来医院推销药品的医药代表混熟了,发现这个行当很赚钱,老冼义无反顾地辞职干上了医药推销。但是不久那个药品企业因为生产假药被查封了,老冼只好又去另一家医药公司。在这个公司,老冼发现老板只重用自己人,对外人有防备之心,一气之下改行到一家IT公司当经理去了。可惜的是这公司烧完了投资者的钱也倒闭了。老冼左思右想觉得打工不是办法,于是就自己办了一个家政公司,做些保姆的中介业务,生意不好不坏,刚刚能维持生活而已。

而当年同一批进医院的同事,有的当上了院长、科主任,有的成为行业专家,个个大房小车,待遇又高又稳当,不管到哪里还很受人尊重。

老冼说,假如再来一次的话,打死也不乱跳了,放着阳光道不走非要过独木桥,十年跳槽一场空!

如果说老冼的人生失败,那么他失败的关键在于盲目地跳槽。跳槽是要付出代价的,除了我们常说的重新熟悉环境的代价、放弃己有积累的代价之外,还有一些具有普适性的原则值得我们引以为鉴。

1. 不要局限于眼前的利益

最让老冼后悔的就是当年被别人的高收入所迷惑,跟着钱走了。收入高低是相对的,暂时的高不代表以后就高,现在的低不代表将来也低。很多职业,门槛很低,但能够越做越高;而有些职业门槛看起来很高,但不确定因素很大,做很多年后有可能越做越低。所以,除非迫不得已,不要仅仅因为多几个钱就跳槽。很多时候,收入的高低并不应该是评判是否跳槽的唯一因素。

2. 跳槽要慎重,改行更要慎重

每个人都希望从事自己“喜欢”的行业,但人的时间总是有限的,你不可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尝试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入职三五年之后,你就应当有个方向,然后沿着这个方向去规划职业生涯。很多时候,“没兴趣”会变成“有感觉”,“不喜欢”会变成“挺喜欢”,“菜鸟”就是这样变成专家的。

十几年的时间,老冼先后从事过的职业有医生、医药销售、IT经理、家政服务,说起来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但每一个行当都没有做深做透,相比起十年如一日扎根一项事业的人来说,当然没有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