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赢了,你输了。”
翟雁仁抚摸着他手中的那把剑,那把剑装饰华丽一身碧蓝装具又几点金色点缀,这是一把好看的剑而且实战也一定很好用。
这把剑就是越沧海的剑——归海剑。
他看着那把剑眼里莫名有着一丝悲哀,原来他也会愁,坏人也会愁。
“这次你再也无法同我争了。”翟雁仁笑道。
这把剑属于每代掌门的佩剑,但而今越沧海死了那么剑就归给翟雁仁了。翟雁仁他似乎很喜欢这把剑,不然他也不会细心地给他保养这把剑。
每一把剑都有着属于一段一段的记忆。
“翟雁仁你干什么?”
一把人紧紧抓住翟雁仁的手,那只手温柔且严厉。翟雁仁回头看着那人,那人就是越沧海只是他而今他不叫越沧海而叫越君生。
此时他的佩剑也不是归海剑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
“干嘛。”翟雁仁道。
翟雁仁挣扎开越君生的手,翟雁仁把三个人绑起来还有一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流出了已经开始发黑的血液。
“你为什么杀他们?”越君生道。
“他们骚扰我们,许多弟子都被他们打伤。所以,我要杀了他们。”
翟雁仁手持长剑直直砍下一个人,但就在这时,越君生急忙拔剑一挡。
被绑的三个人已经畏惧地发抖了起来,翟雁仁的眼里有着怒火和杀气。此时的翟雁仁更象是一个施暴者,但他做的事情又好像是对的。
翟雁仁杀死了那些最近来骚扰的人,这样子就可以杀鸡儆猴其他人就不会轻易来骚扰。
“好了。”越君生喊道。
翟雁仁此时怒火仍在心头,但是越君生在这里他是绝对没有机会再杀人的,于是他只能冷哼一声便离开。
席居上坐着一个人,他的面容从容严厉,但能够看得出他已经老了。他的面前案上放着一把剑——归海剑,一把象征掌门身份的剑。他应该就是沧海派的掌门越九歌。
显然他已经老了,已经到了要让后辈们接替代管这把剑了。所以,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人,他不是翟雁仁而是越君生。
“君生呀,咳咳。”
越君生急忙站起来扶住越九歌,越九歌的手抓住归海剑,但他的手已经抓不住剑了。剑客当他的手已经抓不稳时就已经代表着他已经失去了实力。
越九歌此时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让他继续管理这个沧海派,此时的他甚至抵御山贼都做不到,他已经老了他的意识和他的身体早已经老了。
英雄易逝。数十年前,他应该也是一名在江湖上有着一席之地的人,而且曾经能够单挑各路高手,然后接管着沧海派努力将这个门派发展强大。
但此时他已经不再是英雄了,他已经抓不稳他手中的剑。
越九歌的眼里没有泪水闪过,或许他以前就已经预见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但他还是在流泪,不过是在心中流泪。
曾经的血海深仇,曾经的救人之剑,曾经的举杯相谈。
早就已经过去了,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