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君生接剑。”越九歌站在案前道。
他的手把剑高举过头,这是无上的荣誉。
数十年前他也是如此,只是他是接剑的那个人。他的眼神有着一丝思念,他的手此时很稳因为这把剑很宝贵,一定要好好地保存着。
越君生立刻跪在地上,低着头慢慢接下归海剑。这确实是一把宝剑,重度适中拔剑总是很流畅。这把宝剑不仅仅只是一把好剑更是一把象征之剑。
“从今以后,沧海派的掌门便是你的。”越九歌豪气道。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他咳着咳着倒退了几步整个人坐在案上,接着又大力地咳了几声。
“掌门,我恐怕...难以承受这等重任。”越君生道。
“你可以的。”越九歌虚弱道。
他对越君生很有期待,不然他也不会把掌门之位交给越君生。
“翟雁仁的武功在我之上,他应该更加适合吧。”越君生道。
“他不配!勾结海盗祸害百姓,这等败坏师门之人他不配!”越九歌激动道。
他的手放在胸口,他已经很虚弱了。但他今天说了很多话,以至于他更加虚弱了。
“是。”越君生道。
“你去把翟雁仁驱逐师门。”
翟雁仁紧紧抓住归海剑的剑柄,这是耻辱但他此时已经报仇了。他已经拿到了象征沧海派掌门之剑,而且这把宝剑又是一把好用的佩剑。
那天翟雁仁被逐出师门,翟雁仁与越沧海只说了几句话。
“你的想法固然很好,但你的方法错了。你勾结海盗祸害百姓总有一天这一团火会烧到你的头上。”越君生道。
“那么你觉得你就是对的吗?”翟雁仁吼道。
“我不确定但我会努力。”越君生道。
“那好,我们再也不见,见面时便是你与我的厮杀!”翟雁仁道。
翟雁仁就是这样子离开了沧海派,但在离开前他听到了这句话。
“我越君生从此以后改名为越沧海。”
就这样子越君生消失了,他当起了掌门去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到了他死的时候他还是保护了整个沧海派。
“我赢了,你输了。我赢了整个闽南所有人的尊敬,而且做到了我十年前就想要做的。”
翟雁仁念着越沧海死前对自己说的话。翟雁仁输了,越沧海才是真正的赢家。翟雁仁似乎已经不再想要争辩到底是谁赢了。
他抚摸着这把带血的剑,他无言地流下了眼泪。泪珠落在剑身上,剑身多了几点泪痕。在这段时间他失去了人性,但此时他似乎找回来了。
友情总是会很重要,对任何人而言一个难得的好友总是很难遇到,只可惜他与越沧海到最后都没有在一起饮一场酒再离去。
他们的剑都没有犹豫与后悔,但他们都是人所以任何人死都会为对方感到悲哀,而且他们是好友所以他们永远会这样。
友情总是会很宝贵,只可惜很少人能够拥有。
“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