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转身关门,当作未见过此人,却见那人嗖得跑到司炎面前,径直跪了下来。
正是那鲁莽言辞,深深为司炎处境地位所不值的清满,那****被司炎支开外出,回来时竟听得主子跟随二王子亲信部队往夏戈去了,真是又惊又怕。后来二王子兵马归国,却说三王子司炎玩心不断,竟私自外出不回,便知出了事情。这半月寻来,托人四查,这才在此处找着了他。
此刻,却是一脸担忧之色:“三王子,国中出了大事,属下恳请殿下,快快归国。”
却又犹有顾忌地看了向晚和莞烟一眼,果然风流性子不改,看来是自己担忧过及了,看看,少少时间,竟养了两房的花姑娘。顿时少了几分担忧,直觉他主子不懂事。
司炎挥挥手:“不是说过,爷这里向来不听要事,莫坏了我的规矩。”
“你……你……你,唉。”满清气结,他这真是什么人啊。“我大老远找来,你竟连句话都不让我说?”
“我不听要事罢了。”喝口茶,好不悠闲。
清满惊呼,“我……我有国家要……不,小事要同你,私密处理。”声音越来越轻,惹得向晚和莞烟听了,也忍不住的笑。
清满倒是扭起了脾气,大声吼道:“好好好!你不怕,我怕甚。告诉你,你父王病重,等着见你最后一面。”
手中的杯盏颤了颤,却又佯装无事般喝了口茶。清满知道自己过分了,心下不忍,看着他主子安慰道:“还好早些时候二王子出兵大胜,又将太子尸骸带回了国,自此,皇上多少安慰了些。”
向晚吃惊:“太子尸骸?可就是那颗被挂在城头上的头颅。”说完,与司炎对望一眼,倘若真是,她明明将锦盒拿出来了,他又何来的另一颗……
见有人这般直言不讳提到攸关国耻家恨之事,不禁悲从心来,隐隐怪这女子说得太过直接,却又自两人眼中看出了些许不对头。
过了许久,司炎才道:“你可曾看到太子尸骸?”说这话时,所有玩世不恭之色全全消去,竟有几分悲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