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显然也很敬重这个老人,直握住他的手:“叔叔,父王现在可好?”
老人摇摇头:“状况堪忧,几个御医连日会诊,始终诊断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又瞧瞧向晚:“这位姑娘是?”
向晚直觉喜欢这位老人,也不怯场,笑道:“回老人家,我叫向晚,这会来,是为医治他父王。”
说着对司炎眨眨眼,眼神却又时不时的瞄向里屋,魏司炎的父亲,该是怎样一个人?真是好奇。
旁人却为向晚如此态度感到甚为不屑,纷纷一轮纷纷,这不,连众多御医都速手无策,她一个大言不惭的小姑娘能懂些什么。
向晚也不生气,顾自淡定笑笑,突然随手点了点某位大官的鼻子。
“你呢,印堂泛红,每至深夜总总咳嗽微烧,可到了清晨,却又痊愈如初。”
长着胡子的大臣先头还甚为不屑,此刻却是变了脸色,只见向晚自小包内掏出快娟布,娟布儿打开,便是长长短短诸多银针,她随手取出一根,也不等那人反应,已撩起他袖管,啪的就是一针。
众人看得心慌,却又忌惮于司炎,都不敢开头,再见那长胡子大臣,额上竟已流下汗来,顺着手臂穴位,几根长针见空而入,又快又准,没多一会,竟见长胡子闭上了眼,神情轻松舒畅。许久,睁开眼来:“姑娘真是神人,先前总觉胸口憋闷,见了许多医生都不见好,现在竟好了许多。”
向晚笑笑:“现在,我可还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了?”
刚才,正是用这句话直表新意的,竟让她给听了去,当下惭愧:“不敢不敢,姑娘医术高明,吾等,敬佩的很。”
向晚扬眉,也不理他,只伸出一只手在那人面前。
大胡子不解:“姑娘,这是何意?”
“何意,当然是问你要钱。本姑娘一针百两,我数数,一二三四五……,呀,恰恰十一针,算了,开门生意,帮你打个折,收你纹银千亮如何?”
千两?她为什么不去抢钱?“臭丫头,休得无礼。这大殿堂堂,可是你放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