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多少讽刺啊,一个人竟然能为了地位,联合外国杀害自己的大哥。我是多么懊悔,如果早知这样,我一早就会杀了那个混蛋。即使与他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他伤害司皓一分一毫。
可一切却回不了头了,大哥已经死了,他已得到要的一切,可为何直到现在,司允他都还不肯放手呢。他倘若在此刻放手了多好,我便可自己过我的逍遥日子,便还可糊里糊涂,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当自己已没有这个家,当自己并非魏国三王子。
向晚,留在我身边,我不要你欠任何人恩情,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
清满路过向晚的房间时,只见他家主子已经醉倒了,满口酒气,嘴里也不知喃喃自语些什么,而向晚,则在一旁翻着书,看样子依旧在研究国主病情。
他满不好意思地敲敲门,向晚见着,笑着与他打了个招呼,正扛着司炎欲走,向晚却有犹豫着将他叫住了。“清满,我晓得不该探听他人隐私,但……”
清满笑笑:“晚姑娘,我晓得你要问些什么,便将司炎小时如何天才,又是如何将皇位想让兄长,又决意不再干涉朝政的事如实告诉了向晚。”
向晚昨夜听司炎说得迷迷糊糊,此刻听得清满一解释,才隐隐明白了这其间的关系。也怪不得二王子司允心中愤愤不平,毕竟是正妃所出,有他先天的骄傲在,不想竟让宠姬之子比了下去。只是这般用尽心思,杀父弑兄,却也过了些,当下不仅叹息,这历来皇家之地,总免不了一场屠杀,一场夺力,亏得她没有这个福分,也算是一身清静。
第二日见到司炎,淡淡微笑,只当全然没听过昨夜的故事。
“司炎,我想到一个办法治你父王,可极为危险,我亦只在师父那里听过大致的方法。”
司炎喝着茶,他昨晚喝醉了酒,此刻还在头疼,却是淡淡的笑了:“向晚,我相信你。”即使失败,亦由他保她安全出这深宫。
治疗的方法可谓奇特,没几个时辰便在宫中广为流传。
“听说那姑娘竟让活蝎子去蜇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