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听说她有几分本事,连邱大人都被她整治了一番。”
“哈哈,就那老鬼,胆小如鼠,料是谁都能治理他。”
“呀呀,快看快看,又送蛇进去了,这蛇我听过,蛇头尖尖,皮色花亮,绝对是顶顶毒的大毒蛇。”
“这有什么,西域还有人吃毒蜘蛛呢。”
他们这般沸沸扬扬闹得高兴,倒是苦了向晚,手上忙碌,还得应付一群人问东问西,如同参观野生动物园一般。
后来实在倦了,将他们全全赶了出去,只留下莞烟和那个白发老头,把脉注射针灸,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回过神时,竟浑浑已是天黑,众人皆不敢打扰,这样持续忙碌了几日,向晚已明显瘦了一圈。
那日正在厅堂里吃饭,只听得外边人声涌动,嘈杂脚步声不断。向晚正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时,只见外头来了几个士兵,面无表情,见到向晚,竟便要将她抓了去。
莞烟见情况不对,忙忙想从后门离去,这几日为了治皇帝的病,她们已由司炎府邸搬了出来。
不想人还未走远,就被另一帮人擒住了手:“想搬救兵?”
莞烟不甘:“你们谁敢动我们家小姐,别忘了,她可是皇帝的御医。倘若我们小姐有所闪失,延误了皇帝病情,我看这里谁担待得起。”
话刚说完,只听得一人哈哈大笑着从外头走了进来:“我手下的囚徒,什么时候竟成了御医?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都给我押下。”
向晚沉静,此刻却站了出来:“魏司允?请问你凭什么抓我?”
司允看着向晚眉目,深眸微眯,竟一把掐住了向晚的喉:“听着,就凭你见到本太子爷却不行大礼,便可问斩。”
却又似可怜向晚,拍了拍她的脸蛋:“看来你还不晓得此刻情况。今晨,就在父王经你连日诊断之后,竟吐出了血来,自此以后,便再未醒来,经太医查诊,父王体内气息索乱,气脉微弱,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女人,你可知道弑君是何罪名?”
“吐血?”向晚急切,她还想问问具体情况,可来人怎等得急?
魏司允正是回首,俨然看到角落中,怔怔望着他的莞烟,一时眯起了眼。
“是你?”当下同手下挥挥手:“你们,先把这女人给我押下去。”
却走到莞烟面前,众人已是走了,整个屋子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可否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