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已够残忍:“可他也未必相信我。”
“不必相信,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替他指证司允的人。”而当日的大夫,当然是最好人选。
司炎生气:“晚儿,你不必听叔叔瞎说,这事自然我有处理。”
向晚知他心里自有矛盾,轻轻拉住他的手,眼睛眨眨:“你当我是可被威胁之人。”她当然不是,司炎体恤她,她也有自己的打算。看向花白胡子老人:“老先生,我答应你了。”
老头哈哈大笑:“小姑娘,现在还叫我老先生?该是改口跟着司炎唤我叔叔了吧。”
一路回去,两人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向晚走在前头,拉着司炎,脚步愉悦轻快,正路过个池子,几只鸭子摇摆着身体,左右摇晃着 。向晚瞧见了,双眼竟冒出光来。
“喂喂,想不想尝尝本姑娘的厨艺?”手交错胸前,一副神气模样。
司炎探过身,脸上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厨艺?向晚姑娘,你是不是临场发挥找错地方?”
向晚瘪瘪嘴,拿眼横他:“既然魏三爷没兴致,就当小女子自作多情,白白寻了场开心好了。”
以为他会欺哄,不想却是甚为欣慰:“嗯,这样才是我体贴懂事的好妃子,不枉我宠爱一场。既然都已白白寻了开心,小女子是否已可跟三爷回家了?”
“呀,魏司炎,你究竟是什么人?台词完全不对,你该满脸欣慰期待,瞧瞧我要给你做出何等美食。”
司炎开怀:“好,好,好。算我不识抬举,那么,你此刻有了什么鬼主意。”却是摇摇头:“希望不太糟,总有不祥之感呢。”
直敲着他的头:“什么祥不祥,糟不糟的,整天就爱和我过不去。”
分明丝毫未有动气,只抓着他的手来到水岸边:“真是皇宫里养大的鸭子,连个头都肥大得多。我啊,小时候,有次采药迷了路,天黑了不晓得怎么回去,后来被师父找到,便是随手打了只鸡,放在土堆里烤一烤,便有了名头,叫做“叫花鸡”。瞧你自小在宫廷里长大,怕是没吃过吧,今儿个就带你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