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快去快去,你不见我已付出心血?”指了指自己的脚,真是疼,皮开肉绽的:“总不能现刻便宜了它。闹,你再摆着王子架子不动手,我可要自己动手了。”
真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便是心甘情愿为她逮了鸭子抓在手中,等回头时,一身好好的衣裳都已湿了,亦玩出了些许乐趣,非常具有成就感。直抓着倒霉的鸭子招手得意,这情景,倒是倒了回来,彼此不亦乐乎,等近了,才重又板起了脸:“向晚,我可警告你,下次若……”
“呀呀呀,魏司炎,怎么办怎么办,我脚好疼呀。会不会以后就成了瘸子,再不能走路了。要不这样,我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你背我回去。”
几乎是吼了出来:“向晚,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过分?”心甘情愿半蹲下了身子,将她一手抓到了背上。
向晚的脸便就笑开了花,手臂挽住他头颈,真真宽宏舒服的背,只偶尔时皱皱眉,似是脚上阵疼让人变了脸色。“过分倒没,倒是被师父夸作机灵,如你一般,赞不绝口。”
何止是机灵,简直过头。
当下几个宫女走过,诧异看着狼狈模样的两人,刚想询问,只看得身后探出个头,是只鸭子精神抖擞,放声鸭嚎,便是经不住得笑了出来,亦不知是笑话或是艳羡了。
从这里走到司炎的宫殿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也不在意,彼此唇边扬起的,都是淡淡的笑,偶尔斗嘴,说得都是对方的不好,心里却是真正欢喜。
也不知多久,向晚像是倦了,直趴在魏司炎身上,闭眼喃喃:“魏司炎,其实,有件事情,我觉得该同你说说呢。那个,其实你第一次看到我时,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是在夏戈,说起来,我们早早已有肌肤之亲了。向晚,老实说,当时是不是已看上我了。”生活实在无聊,好在他还能打趣,倒是浪费了向晚满心正经。
向晚嗔怒:“喂,还想不想听?”
“有什么想不想,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敢违命。”瞧瞧,现在就是最好说明。